"这次有毒饲料事件的严重性想必你们也知道,对我们公司的声誉也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次约你们来就是谈一下经济赔偿的问题,不知道贵公司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交待?"马德才操着破锣般的嗓子首先拉开了谈判的序幕。 "错在我方,经济赔偿是一定会的,现在两家坐下来就是要协商一下赔偿金额的问题。"相比起来,赵娴本就悦耳的声音此刻更是如同天籁。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赵小姐的意思是……"马德才脸上的笑容我怎么看都是淫笑。 "请马总先把你们估计的损失和要求的赔偿金额报给我,具体事宜我们之后再讨论。"她倒是一点儿不吃亏。 "呵呵,爽快,我喜欢。小王,"马德才弹了个响指,"具体的你跟两位说吧。" "是,"王经理又拿出一个文件夹,"粗略估算后,包括饲料原价、牲畜赔偿、安抚农户、公司名誉损失在内,赔偿大约定在二十五万左右为宜。"乖乖,比芸儿给的上限多出一倍半,这下子……先看赵娴有什么高招儿吧。 "王经理,贵公司估算的损失好像和我们了解的情况有不小的出入啊。"赵娴的回答仍是那么不卑不亢。 "哦?赵小姐有何高见?"马德才的破锣嗓再次响起。 赵娴从包里掏出几张复印纸递过去,"这是贵公司门市部一个月来的饲料销售清单,据我了解,我方的这批饲料你们总共才销出去二百公斤,发现有问题后立即就停止销售了,受害的只有岩前乡的四家养殖户,生猪死了不到四十头。"马德才立马变了脸色,转头向门外呼喝:"李秘书,给我把崔亚平叫来。"见他发火,赵娴也停止了叙述,会议室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四个人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秘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马总,崔经理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崔亚平!"马德才一声怒吼,"你他妈的经理是怎么当的?这种资料怎么能泄漏出去?去给我问问谁干的,查不出来你也不用干了。"一把将几张纸全摔到他脸上去。 这样的暴行连赵娴都皱起了眉头,有些看不过去。 那个叫崔亚平的喏喏地退了出去后,马德才又转向我们,"赵小姐,你这种工作方式算是刺探我们公司机密,好像不是很友好啊。" "马总,我的手段可能欠妥一些,可是贵公司虚报损失这也是事实,你们又怎么解释呢?"赵娴倒是一点儿都不退缩。 "好吧,那依你的意见,这个款额到底怎么定呢?"老家伙见东窗事发,不得已做出了让步。 "劣质的那部分饲料我们全赔,金额约是五万五左右;养殖户的损失我们也出,毛猪市场均价三百五,这里算一万五;贵公司名誉赔偿我们愿支付二万元;前后共计九万元,不知道这样安排您是否同意。"事前资料准备充足,条理清楚思路明晰,赵娴此时还真像个正在分析案情的警官哩。 "嗬嗬嗬……"淫笑声再次从对面发出,"赵小姐准备相当充分呀,前面两条我没有意见,可是公司名声受损,这可不是一两万块钱补得回来的吧?" "我国法律明文规定:名誉赔偿及精神补偿限制在物质损失的百分之三十以内,二万元已经是上限了。"她此言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芸儿说得没错,其实不用我她也能应付裕如。 果不其然,还不待我念头转完,赵娴就斜着头抛过来个示威的眼神,看样子她还是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呀。有竞争意识是好事儿,但好胜心太强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优点了,不过这当儿上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 "这样啊,赵小姐张口法律闭口法律让我很为难呀,"马德才一脸的奸笑,"既然大家谈不拢,那我们干脆就用法律手段解决吧,想必你们李总一定会很乐于看到我们对簿公堂的。" "这……上法庭有伤两家和气,马总,是不是请您再考虑一下。"诉诸法律这种情况正是通达高层最不愿意看到的,马德才相当准确地把握到这一点。死穴被点中,赵娴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或者我吃亏一点,你们赔个十七八万的凑合了,反正通达财大气粗也不缺这点小钱。赵小姐,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作的让步喔。"老色狼嘿嘿淫笑,一点儿也没把我们两个楞头青放在眼里。 "你……"赵娴终于明白对方根本是在耍赖,气得一句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对方连这种无赖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一般的方法是没法解决了。看样子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反正我压根儿也没打算按照赵娴的赔偿方案办。 "等一等,"我伸手拦住了正欲继续申辩的赵娴,"娴姐,马总说得没错,你这种赔偿的确有失公平。" "看看嘛看看嘛,赵小姐,这样赔偿连你们自己公司的人都看不过去了。"马德才和王经理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萧桐你干什么?"赵娴把我的手推开,沉声喝问,"你疯啦?" "娴姐,"我凑过嘴去附在她耳边,"你就好好坐着看我的表演吧。"赵娴闻言一楞,我转头给了她个凌厉的眼神,凌厉到能在她的瞳孔中看到反射出的我眼睛的精芒,她发了两秒钟的呆,还是老实靠回椅背上去。 "马总,王经理,你们愿意听听我的赔偿方案吗?"我再次转向对面,脸上露出,或者可以说是摆出诚恳的笑容。 "说、说,"马德才咧嘴露出那两颗大金牙,"萧先生一表人才,定有真知灼见。"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想到他待会的表情,我忍不住从心里笑出声来,"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饲料原价加牲畜损失,通达只出一半也就是三万五,四舍五入算四万,贵公司的名誉赔偿我们一分不付,总计一共是四万元。" "有病吧你?"说到一半姓马的已是变了脸色,我刚说完他就忍不住破口开骂。 "还有,为纪念贵公司与通达这次愉快的合作,今晚我俩就在隔壁沉香榭酒楼设宴,还请马总大驾光临。"我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说。 半天没说话的王经理也终于开了腔:"萧先生,既然你们这么没有诚意,那我看这次的谈判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吧?马总,您看呢?" "哼哼哼,"不等马德才答话我先笑出声来,"没诚意?没有诚意的应该是你们远方公司吧?" "你什么意思?"马德才脸色更阴沉了,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我这里有些东西,"我弯腰从提包中取出一个信封,将一摞照片倾倒在会议桌上,大概有二十几张,"能不能请马总给我一个解释呢?"他俩拿过去一张张地翻看,王经理还好些,马德才的脸立马变成了猪肝色,"这…这是我们的仓库,你…你……" "是的,照片上就是你们公司堆放那批饲料的东坑仓库。"我不客气地打断他的支吾,"温度湿度离谱的储藏环境,重新发酵的陈年霉变饲料和当年购进的新饲料混装,之前的稀释高锰酸钾水洗涤和浸泡……马总,我这几张照片要是拿到电视台去,可是活脱脱的一期质量万里行呀。" "你…你这是非法闯入私人地方,我…我要告你。"马德才有些声嘶力竭地喊道。 "请便,这些照片是我在街边花了十块钱买来的,这也犯法吗?"无赖人人会耍,就看你放不放得下这个脸子,对这种人我又有什么好客气的?"倒是您呀马总,下次干完坏事,犯罪现场可千万要记得收拾干净喔,你那个稀释用的池子到现在还是紫汪汪的呢。" "这…这…你们通达交过来的货,本来就有一半儿是新陈混装的,那就说明…说明黄曲霉素有一半儿的可能是从你们那儿带过来的。"想起这件事,马德才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没错,这我也清楚,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肯付这四万块钱?"我向后靠在舒适的转椅中,舒舒服服地跷起了二郎腿,"可是通达交货的时候你没发现,等混料后才发现,这个责任是谁的就很难分清楚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底气明显不足了,这种天气,即使是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我也能看见他额上涔涔而下的汗珠。 "没证据我不会乱说的,"我从怀里衣袋内掏出一卷磁带,"这是你临时雇来的混料工的证言,11月21号收的货,当晚你就迫不及待找人来洗料混料,23号烘干装袋封包,我没说错吧?时间关系,那二十几个民工我只找到四个,多给我几天我能全部给你找出来,你信是不信?" "你…你有种!"马德才像瘪了气的猪尿泡,瘫在椅上。 废话,为了让那四个家伙开口,一人五百总共花了我二千大元呢,不是我有种,是我口袋里的人民币有种。 "呵呵,"我站起身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身体前倾,"有没有种的事我们再议,听说这段时间国家正在对坑农害农的行为进行重点打击,马总可以试试,看看我们的政府是不是吃干饭的。" "那你们公司也有过错,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王经理还是不知死活,楞充硬汉。 "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我摊摊手,将马德才刚才的话改了个字还给姓王的,"既然大家谈不拢,那我们干脆就用法律手段解决吧,想必你们马总一定会很乐于看到我们对簿公堂的。" "这件事儿摆明就是你们在陷害通达,拿到哪里去我们都是有理的,想上法庭也行。"赵娴霍地一下站起来,手中有了王牌,她的口气也硬起来。撇去和我争胜的坚持,大局观终究还是在她心里占了上风。 "不,不,四万就四万,我认就是,失礼之处还请萧先生赵小姐多包涵,"眼见大势已去,马德才整个换了一个人,口气谦卑得像是欠了我十亿八亿,"只是不知道萧先生手头上的东西……" "英明!"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以示赞许,"生意人求财不求气,马总深得此中三味呀。你放心,签了协议我自然会把底片和磁带都交给你的。" "谢谢,谢谢,萧先生人中俊杰,想必不会食言。这事儿咱们就这么定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哈哈哈哈……"这又是一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 "那今天的晚宴马总一定肯赏光喽?到时候我们准备好协议,一块儿签了,这事儿就算结了。"我当然也陪上了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去,一定去,怎能让你们破费,这顿我请,我请。"满脸的横肉都跟着笑容颤抖,让人直接就没了食欲。 这时那个崔亚平喘着粗气跑进来,"马…马总,我查到了,是那个…那个… …呃?"这家伙还算机灵,一看房间里情势不对,立马住了口。 "马总,底层员工也是人,别逼人太甚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顺手帮赵娴收尾善后,毕竟公司之间的事,要是砸了人家小职员的饭碗那可就伤天害理了。 "是是是,"马德才对着我们满脸赔笑,转向崔亚平,恶狠狠地从嘴里迸出一个"滚!"走出远方农贸的大门,我用力伸了个懒腰,"今晚再应付完那个劳什子的晚餐,明天就可以回家了,真好!" "你说,"背后传来赵娴有些变调的声音,"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找人来抢你手上的东西?" "放心吧,数码相片和录音的WAV格式文件今天早上我已经发到自己邮箱里去了,除非他有胆子干掉咱俩,否则这些东西是抢不走的。"我向上蹦跳了两下,把刚才面对着马德才时吸进的一肚子秽气长长地吐出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都能想得到的问题我又怎会疏忽?今天我之所以用这种不留余地的雷霆手段解决,全是因为想起了肖少峰那八字真言。和这种无耻之徒交涉,你若不露点锋芒镇住他,他还以为你好欺负呢。狠一点毒一点则彻底绝了他们走歪门邪道的念想,这一点我还是明白得很,不会手软的。 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阳光从中透出来,暖暖地照射在我们身上。乌云间的裂缝越扩越大,几道金色的阳光如同长剑般插向大地,仿佛预示着光明的未来。 让人心旷神怡的未来呀。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章宴无好宴***********************************又病了,是急性胃肠炎,住了几天院,真屁啊! 这章的桥段是老玫粞赖挠⑿劬让溃\ue0f1皇窍朐诜绞椒椒ㄉ细\ue247蠹掖\ue253匆坏阈乱猓\ue0cd恢\ue014滥康拇锏搅嗣挥小? forfine兄一针见血,受教了。不好补救,头痛ing……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请等三天***********************************沉香榭酒楼的八仙阁包厢中觥筹交错,这里正进行着一场主人与客人都违心参加的宴会,众人脸上都堆着职业化的笑容,不知道今天的酒宴会不会演变成所谓的鸿门宴。 马德才坐在主位,带着包括上午那个姓王的在内的三个部门经理作陪。赵娴和我分列次席和三席,我以资历低年龄小为由坚持坐在她的下首,她拗不过我,只好如此。 马德才名为德才,德是半点都欠奉,可交际应对之才却不容小觑。老狐狸丝毫不以上午受到的羞辱为忤,言谈举止间没有流露出一分不快,好像那档子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率三人频频劝酒,这份演技着实让我佩服。 "萧先生干才卓越,能力出众,屈居小小职员真是埋没人才,不如……"马德才打了个哈哈,言下之意却再明白不过。 这家伙嘴上倒真有两把刷子,明知他是在捧我,可这一席话还是让我相当受用,情不自禁地有些飘飘然。 "马总抬爱了,目前的环境我还算满意,暂时没有跳槽打算,好意心领。"晕归晕,可马德才是不是有容人之量的人一眼可辨,我还没有糊涂到那份儿上。 "哈哈哈,这是我的损失,也是公司的损失啊。"说着客套话,马德才的笑声无论听多少次还是那么刺耳。 "赵小姐,"老家伙见未能打动我,敷衍了两句又把目标转向赵娴,"我看你今晚没吃几口,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没有,我本来就吃得不多。"赵娴淡然以对。 "那可以多喝点酒,美酒佳人,向来是最好的组合啊。"不知是不是打起了赵娴的主意,马德才不断怂恿着她举杯,几个喽罗也心领神会地齐声相劝。 也难怪,冷美人今晚确是靓丽非常,几杯白酒让她略显苍白的俏脸泛上一层晕红,包厢内暖气充足,她鼻尖上多了些细密的汗珠,身上散发出的一缕淡淡幽香也馥郁起来。坐在她身旁的我都禁不住有些心醉神迷,更不要说自制力远逊于我的马德才了。 "那只是你们男人的喜好吧?"赵娴冷笑了一声,"我一贯量浅,怕是要对不起马总的一番热情了。" "唉,赵小姐这么说让我这个做东道的脸往哪里摆?"马德才讨了个没趣,却仍不死心,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赵小姐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马总可是一片诚意。" "是啊,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借机联络一下感情嘛。" "你看萧先生多爽快?酒到杯干。"几个部门经理明白主子目标所在,也嚷嚷着随声附和。姓王的那家伙更是殷勤,又开了一瓶,拿个了公杯重新倒了小半瓶酒。 "这样好不好?"马德才把桌上那份未签名的赔偿协议拿在手中扬了扬,"这里是咱们约定好的四万块,只要赵小姐喝一杯我就扣一千,喝十杯我扣一万,喝到四十杯我一分都不要了。"包厢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几道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赵娴身上,而她的目光却直视前方。摆在她面前的小瓷杯中,清冽的五粮液挥发着醇美的香气,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这个…玩儿得有些过火了吧?以赔偿金额来作为引诱,依着赵娴的性格…… 等一等,让我想一想,这…这…她是绝对会答应的啊! 脑中电光石火地闪过这个念头。在这次的公差中,虽说是最终取得了胜利,可要是没有我的干预,她这次的交涉遇上了姓马的老流氓的无赖手段是铁定成功不了,她绝对完不成这次的任务。也就是说,我才是这次谈判胜利的功臣,在她和我的较量中―虽然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好比的―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以赵娴的性格,一定不甘心这样窝囊地输给我,更何况是在对我表达出明确的反感和厌恶之后?更何况是在昨晚被我狡辩得理屈词穷之后?现在有这么一个可以扳平的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怎会轻易放过? 果然,我刚想到这儿,就见她转头瞟了我一眼,黑漆漆的眸子中我甚至可以看见赤红色的火焰。 "娴姐,别……"已经太迟了,我阻拦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她伸手举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个涓滴不剩。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转头四顾,马德才和三个手下也是呆若木鸡地瞪着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 因为―她拿起的不是面前那个喝白酒用的瓷杯,而是桌上充作公杯的那个半升装的阔口杯。 "马总,"赵娴喘了一口气,浓浓的酒气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当着这么多人,你说过的话应该不会不算吧?" "啊……"马德才嘴巴大张,却回答不上来,看样子不是舍不得几万块钱,而是还没有从惊愕中回复过来。 "怎么?马总,想赖账?"赵娴这下子倒是得寸进尺,"我…我这一杯至少可也有二三万吧?" "这…我…不敢,不敢,赵小姐海量,这个…赔偿的事儿咱们好商量。"马德才嘴上结巴,额头上汗都下来了,掏出块手绢在脸上抹着。 "呃……"赵娴呻吟一声,"那这个协议……" "签,签,待会儿散了席我立马签。"老狐狸很快平静下来,打了个眼色让手下又替我斟满一杯,"赵小姐真乃酒界巾帼,萧先生,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就这么认输啊。来,我敬你一杯。"倒酒的那个家伙闪闪躲躲的眼光让我心中生疑,而马德才期盼的眼神更是让我未敢轻易举杯,"马总,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清醒的吧?我要是也醉了,嘿嘿,后面的事就很难说了。" "谁…谁醉了?"赵娴不乐意了,"不就一杯白酒吗?我还没有差到要男人照顾的地步。"她嘴上虽这么说,可呼吸声却越发粗重。 细看之下,身边的她已是双颊酡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起来,连嘴角粘上了自己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察觉。 "对呀,我们这么多人还照顾不了你们两个?你就放心喝个一醉方休吧。"马德才劝酒劝得更勤了,好像我不喝这一杯他就过意不去一般。 "马总,我看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早点把事了了,免得夜长梦多啊。"对方的表现让我越来越觉得古怪,说实话,光是酒我喝再多也当是白开水,可要是有别的什么东西…… 念头还没转完,异变忽起。赵娴"霍"地站起身来,摇晃了两下,立足不稳伸手撑在桌沿,将碗碟都碰翻了两个。 "我……"才说了一个字,她就支撑不住向后坐倒,幸好我眼疾手快,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她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娴姐,娴姐,你怎么了?"我大声唤着她,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她只是张口猛喘着粗气,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面色潮红,翻开眼皮一看,鲜红的一片,结合膜早已充血,这是…… 扶着她靠在椅背上,隔着一个位置我一把抓起刚才倒酒那家伙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酒里放了什么?快说!" "我…我……"那家伙惊得说不出话,看了马德才两眼,支吾着道出真相,"是…是氯胺胴,我…我不是……" "王八蛋!"未等他说完,我一拳揍在他脸上,打得他转了两圈一头栽进旁边的沙发。我转身戟指向马德才,"赵娴有哮喘病,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你要付出代价的!"再不理会这几只畜生,我将赵娴拦腰抱起,扭头冲出包厢。 洁白的病床上赵娴静静地躺着,挂了两个多钟头的点滴,她的呼吸总算是平稳均匀下来,我也终于放下的心头的大石。 马德才这个混蛋,我只是防着他来硬的,没想到这老畜生会给我来下药这一招。氯胺胴有致幻作用,俗称K粉,可直接吸入也可掺入饮料中食用,和摇头丸一样,它是毒品的一种,而不同之处是,K粉多被用来进行迷奸和强奸。 估计马德才的本意是想把我俩放倒,好轻而易举地拿到我手中的证据,甚至…还有机会完成对赵娴的侵犯。可是鬼使神差之下赵娴一口气灌了一大杯,量大了药效很快发作,所以还没来得及摆平我,这才没让他的奸谋得逞。 可是赵娴就遭了秧,酒精和药物的共同作用诱发了哮喘,本来寒冷干燥的冬季就是哮喘病的高发期,受到这样的刺激发作得更是猛烈,若不是抢救及时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赵娴平静的睡容,我心中涌起浓浓的歉疚,虽说那是她的一时冲动,可毕竟是为了我才会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芸儿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是没能完成,我没能保护好她,差一点就…… "嗨!"一拳重重捶在墙上,我转身进了洗手间,刚才因为药物作用,赵娴无意识地吐了我一身,忙于照顾她我一直没来得及清洗,整个病房都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儿。 忙碌了半个钟头,我才算是把自己基本打理干净。西装湿淋淋地挂在窗外,单薄的衬衫根本抵不住冬夜的寒气。要留意挂瓶的进度我也没法回宾馆拿换洗的衣物,只好紧抱双臂在沙发上瑟缩成一团。 "唔……"床上的赵娴呻吟出声,似要醒来。我忙走到床边,却见她仍是双眼紧闭,秀气的双眉拧在一起,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娴姐,怎么了?"是不是她的病情又有了什么变化?顾不得把她吵醒,我摇晃着她的香肩。 "滚……滚开!"她没有睁开眼睛,双手挥舞,口中念念有词,"畜生…畜生,别…别靠近我,滚一边去…滚……"敢情她是在做噩梦,我连忙将她的手摁住,以免挣脱了吊针。挣扎了几下她总算安静下来,又沉沉睡去。 仔细打量,她清秀的脸庞苍白一片,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嘴唇也不再红润,呈现不健康的青白色,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冰美人成了病美人,让人怜意大盛。 我情不自禁地将目光下移,她修长如天鹅般的颈项挂着一条红绳,末端估计是个玉坠之类的吧?为了让她呼吸顺畅,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最上面两个钮扣是松开的,连突起的锁骨上那两个凹陷的涡儿也露在外面。再向下一片雪色,她肤色本就白皙,日光灯下看来白得耀眼,家中娇妻美妾无一能及。 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赵娴孤峰白雪般的美丽本就深深吸引着我,此时黛玉式的病态美感更是让我心跳,无奈趁人之危的事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抑制住吻她的冲动,拂去她额上已有些零乱的刘海儿,我用手背试了试她的体温,还算正常。看看吊瓶中的药液也差不多了,拔去针头,简单处理了一下,给她掖好被角,我关了灯回到沙发上,继续当我的"团长".累了半晚确实有些困乏,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 窗外透入的晨曦让我准时醒来,睁眼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对面阴影中一对眸子正盯着我看。 "娴姐,你……"定睛一看,赵娴衣装齐整,双手抱膝,正坐在床上看我,双眼亮晶晶的,不知道正在想什么。昨晚她盖着的被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上来了。 "干嘛这么看人?吓我一跳,"我起身走到床前,"娴姐,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出奇的是,我习惯性地探手摸她额头时,她只是条件反射地闪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最终还是让我的手放上了她的前额。 意识到这个有些亲昵的动作被她接受,我心中一喜,为免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好多了,昨晚你可不知道自己发病时有多吓人。" "谢谢你了,"她俏脸一红,躲开了我的手,"我总是给大家制造麻烦。" "哪儿的话?昨晚的事儿都怪我,明知那个姓马的不是善男信女,我却没防着他这一手。"一想起这事来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怪我自己太冲动了,一心想着…想着……"后面的话虽没说出来,我却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萧桐,你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像在低声问我,更像在喃喃自语,她顿了一下,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啊?"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我一楞,"什…什么意思?" "嗯,没什么,"她抬头看着我,"我想过了,你说得没错,只要你们自己心甘情愿,我确实是没有干涉的权力。那天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嘿嘿,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这个事儿的确和世俗礼法有悖,你能想明白就好。"这个…也算是一种进展吧? "好吧,"她移身下床,站起身来展颜一笑,"回家吧。" "回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除了冷笑之外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笑容。没想到她也可以笑得这般妩媚的,等到冰山真正融化之时,不知又会是怎么样一副美景呢?真让人期待啊!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一章良机勿失甚至连芸儿听到我们的汇报后,也露出难得一见的惊诧表情,"真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娴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经过告诉她,连险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没有隐瞒。后勤部里这种完全坦诚相对的作风是芸儿一手培养起来的,工作中有了这样的交流,人员之间的配合会相当的默契,合作的氛围也好得让人乐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儿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这样吧,远方公司违法操作,打算拿咱们当替罪羊的事…暂时不要提,就当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总那里我去解释。"这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出了这档子事是之前谁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杰的为人,被远方这么不明不白地摆了一道,还在公司大丢其脸,现在要是有了马德才的把柄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在年关这样的时候,要是因为这事再生什么枝节,那才叫因加得减,得不偿失哩。 而事件性质变化却没有及时上报,擅自作出决定,这一点也有可能被作为攻讦的借口,后勤部说不定也会因为此事挨上板子。所以,绕过谈判过程,直接拿成果说话,芸儿这样的决定应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万六万还好解释,只是一万嘛……不知道芸儿该用什么办法来说明了。呵呵,没想到任务完成得精彩也有让人难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儿最终是怎么摆平的,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后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0%,赵娴和我全公司通令嘉奖一次,应该算是令人满意的结局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李宗杰和顾芬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最划不来的是当晚被郭猛为首的部门成员狠敲了一顿,还要美其名曰"物资奖励归集体,精神奖励归个人".摄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气,最好的选择当然只有火锅了。 "干杯!"八只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艳姐、芸儿、小雅后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许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和赵娴的劳动成果。竹筷进退,捞勺翻飞,酒到杯干,笑语不断,和前两天在Y市的那一顿比起来真是有天渊之别。 "你们后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许琼不无羡慕地说,"我们公关部就从来没有这样的聚会。""都是年轻人,死气沉沉的多难受呀?"小雅嘴里还嚼着一个丸子,淑女形象全无。 "主要是经理领导有方啦。"小郭这家伙,还要不失时机地拍上一记。 "要吐了啦!""受不了!""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衰人!"…… "你们这帮家伙,人家说的可都是实话,起什么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领导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击。 "少来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语只对许琼有用。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实话"这个词的侮辱。"芸儿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击小郭的行列中来,说着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还没发话呢,我也抱以热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儿倒是没什么别的动作,扭头却正好对上赵娴的眼睛。她有点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表情平静如昔,看来对我之前说话的真实性已经没什么怀疑了。 "经理我太崇拜你了!""说得好,对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强啊……"每次都无法幸免地成为众矢之的,却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仍是口无遮拦激起公愤,小郭只好摸着后脑勺,讪讪地傻笑着转移话题,"既然这样的话,阿琼,我们今晚就让你HAPPY个够,大家说怎么样?""你的意思是……""待会吃完我们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开的银座娱乐城,玩儿累了出来再吃个夜宵,然后再去看午夜场。总之要玩得尽兴,玩得彻底,玩得疯狂,把夜间娱乐的所有节目都搬出来,我的目标是――让阿琼这朵缺少阳光雨露滋润的小花苞……哎呀!"忍无可忍的许琼终于出手了,招数自然是江湖女侠们广泛使用的二指禅。 "今天的花费可都是我和赵娴负责的,我看你的目标是榨干我们钱包里的最后一分钱才对吧?""嘿嘿,这都被你看穿了,其实我这也是响应国家政策啦。""国家政策?你还真能掰,这和国家政策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啊,就是所谓的扩大内需,加速货币流通,这样没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进服务行业的蓬勃发展嘛。而且消费多了税收才会高,保证税收渠道的广泛顺畅可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说,常常上娱乐场所也是对祖国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一种贡献。""噗~"小雅刚喝了一口可乐,憋不住喷了一桌都是。"哈哈哈,什么跟什么呀?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这家伙的插科打诨,耍宝逗闷,每一次大家都能开怀大笑,气氛好得不行,难怪许琼要羡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远大志向和许琼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对,我当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酒足饭饱后,小郭用摩托载着许琼,五女挤在我的西耶那里,一行人开始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没玩得这么疯,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瘫在沙发上。 "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那么闹,硬逼着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哑了。"艳姐一边脱鞋一边抱怨着。 "艳姐你唱得这么好听,却老不肯开金口,大家当然不会饶你喽。"秦慧把一对玉腿绷得笔直,尽情地舒展着身体。 "才没有哩,哪儿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满西楼》唱得荡气回肠,把阿桐都听傻了。""喂,我说你们俩,别在那儿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着门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闲聊还不过来帮帮老公?"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她俩这次却指挥不动了,艳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着我,却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哦?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人帮忙,你也太没面子了吧?阿桐。""对呀,再说,我们这是留给你机会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对着二女结成的联盟,扭头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黄大经理,我只好摇了摇头,实在无计可施,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解决了,用脚拨弄来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儿背到卧室去。 芸儿的酒量其实算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架不住人轮番进攻。本来她参加部门活动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毕总是三四个杯子同时举起劝酒。众人围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涂,回来的时候就步履蹒跚要人搀扶,等我绕了个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经倒在后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才松了一口气,以前抱她怎么没觉得这么重?难怪有人说酒醉的人身子特别沉,看来此言不虚。 哼,那两个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话,待会儿一定得好好……咦?等一下,我怎么也糊涂了?哈哈哈,天赐的良机呀,这不正是遂了我心愿的最好时机吗?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这样的要求,芸儿总是说怕一时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现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碍已经不存在了。而艳姐和阿慧最担心的也是和芸儿裸裎相见时的尴尬场面,虽说已同侍一夫,可毕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好了,这个问题也不存在了。那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么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没有! "哎呀!"我发出惊惶的叫喊声,"阿慧,艳姐,快来呀,我…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卧室这里跑来。 "阿桐,你怎么样了?"艳姐和阿慧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芸儿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上了鸭绒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我精赤着身子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面上露出得色,"没怎么样,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呀!"秦慧转身被我吓了一跳,宝贝儿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艳姐的背后,"艳姐,咱们又被这坏蛋骗了。"艳姐张臂做势护着秦慧,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色狼,脱得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呀?""谷精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小宝贝儿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脸地继续向前逼近,"不对,是三个小宝贝儿。""讨厌,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人了。"不愧是我的好艳姐,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就势附合着我做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艳姐肩上探出头来喃喃说道:"四个人一起?唔…好羞人。""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艳姐的风情、秦慧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床上还有一位睡美人,想继续调情耍花枪可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艳姐在阿慧耳边嘀嘀咕咕,阿慧轻拧了艳姐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发一声喊,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这两妮子想干啥?正纳闷间,只见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把熟睡的芸儿都一块儿包裹在内。 大鸭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地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秦慧绕在脖子上的淡黄色丝巾。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艳姐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人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神秘感和让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么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女人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二女折腾起来倒也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灰色的女装裤,这……灰色的套装是部门经理一级的通达员工的制服,她们连芸儿也……不会吧?想到两个女人相互轻解罗裳,甚至给另一个女人宽衣解带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狰狞起来。 衣物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亵衣,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肉色短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乳罩,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艳儿的,芸慧二女都没有这种规模。那幽暗的精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地落在地上,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质地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也和她的姊妹做了伴,然后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内衣呀,还有同色的内裤,皱巴巴地卷成一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胸衣,这该是芸儿的吧?隔着几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人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顶着转起圈儿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扑"地一声落在我的脚前。我只觉额角血管猛地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成野兽了。 "宝贝儿,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来了!"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预计下章更新时间:北京时间十一月二十六日22:00左右。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二章联床暗战家里断网已经好几天了,天天晚上玩俄罗斯方块,无聊死了。怕今天仍好不了,趁单位每天一个小时的开放时间赶紧把文发上来。这里没法上情海,麻烦哪位兄弟转一下,谢谢了。 连续好几章无色,伪色文的帽子又在头上时隐时现,最近得适当加一些以免被砍。看前面回复有兄弟期待很高,有压力啊,4P我是真没经历过,已努力想像可惜水平有限,若有任何不满还请原谅则个。 问个问题:如果在亿万家财和无数美女中任选其一,你会选什么?前提是二者不可并存,也就是说选A的话你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半根美女毛了,选B你就永远是个穷光蛋,咸菜豆腐都吃不上。 有朋友这样问,我自己有些困惑,委实难决,拿上来民意调查,还请大家帮忙,考虑作答。总觉得在情色网上问这个问题有点白痴的说。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请等三天***********************************“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认不是那种好色无厌,无女不欢的人,可是在这样香艳的诱惑面前若还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只是个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情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性爱,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 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赤裸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像。比起贝齿红唇,粉乳玉臀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艳姐的粉腻脂香,秦慧的如兰体气,芸儿的淡淡酒味,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爱液气味儿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ue325写\ue07d茨迦饲岷舻耐\ue0e5蔽乙仓沼诒婷髁苏庵唤诺闹魅恕? “艳儿,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你。 哎、哎、你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我凑上前去张口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爱不释口,这是全世界最可口的美味呀。 “唔…唔……”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入耳中,敏感体质的艳姐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嫩肉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啊…啊…阿桐,老公,好阿桐……饶…饶了我,姐姐好痒…好痒啊……” 饶了她?我会吗?听到艳姐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右手固定住宝贝儿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儿,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爱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艳儿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湿润的舌头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荡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艳儿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头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艳姐的手指,没想到宝贝儿已忍不住,自己在弄弦了。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将汁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女人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阿桐,我…快停啊…嗯…嗯……”艳儿的身体绞股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攻,却总是被我无情地分开。刚才和秦慧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就样挑逗,蜜壶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爱液淫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 看来宝贝儿快受不了了,我正得意,耳珠上突然一热,然后就是微微刺痛,脊背处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直贴上来,腰肋随即被一对玉臂环抱。 芸儿还在睡呢,这是秦慧吧?脑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耳朵就被咬着向后扯了一下,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老公,你可不能偏心,我……我也要!” 没想到一向保守自持的秦慧也耐不住春情,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哈哈,从一开始玩多人游戏时的羞不可仰到现在的主动求欢,能有这样的变化,我的调教应是功不可没吧?当然,黑暗的环境也起着一定的作用,相互看不见对方,羞赧的感觉也少了很多,难怪贞女也放开自己,变成荡妇了。最遗憾的就是没法看见秦慧在床上一贯的可爱羞态和嫣红粉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别急呀宝贝儿,等解决了你姐姐,我马上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最大快乐。” 反手摁上了阿慧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地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地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背上的娇躯也越发滚烫起来。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艳姐丰厚淫美的蚌肉上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摄魄? 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人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我被咬住的耳轮早被放开,樱桃小口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股股热气随着呼吸窜入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荡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头更是骚痒得连头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神。 柔软娇嫩的一对鸽乳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艳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头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女体,手足并用地向前爬去。插入!插入!插入!被性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情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穴。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艳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淫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头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爱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精,连老公都敢骗?”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艳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情者之一,“刚才我和艳姐…和艳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奇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艳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芸儿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巴鱼……”我唱着艳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阿慧被我逗得格格直笑,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帮我整治芸儿,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艳姐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艳儿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真不敢了。”芸儿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阿慧和艳姐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摁住她的上半身,“阿桐,快呀!” 还用你们提醒?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芸儿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呈四十五度,娇艳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蚌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爱液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蚌片和骊珠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被我拨弄多时的菊穴此时紧紧地收缩在一起,浅褐色的褶皱绵密精美,衬上白玉般的肤色实乃绝品。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和秦慧不一样,芸儿对后庭并不像阿慧那么保守执着,说不定等会儿可以……想着都让我受不了。 “啊…啊…不要看,阿桐,别看呀,丑死了。”从来没有接受过我口舌服务的芸儿第一次展露秘处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旁边还有别的人,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吧?有羞耻之心是理所当然的了。 “呵呵,芸儿乖宝贝,这可不是在公司里呀。”我笑吟吟地和她开着玩笑,“入我萧家的门,是我萧家的人,欺瞒夫郎在过去虽不属七出之条,可也算是重罪,不请出家法伺候难向闺中姐妹交待,你认命吧!” 俯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芸儿那混和着些微腥骚味儿的鲜甜爱液香气,我把整个口鼻挤入浑然天成的凹陷中,开始享受起这天赐的饕餮盛宴来。 芸儿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左右手分别被艳姐和阿慧摁住,左腿被我左手按着,右腿被我用胸脯压住,三人合力下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处”。 我的头大幅度地上下移动,粗糙的舌头大面积地在鲜嫩肥美的肉蛤上拖滑,上下门齿轻衔着硬突的骊珠向上提起,又用舌尖把她整粒压到软软的媚肉中。 舌头口齿都有事做,开发芸儿菊肛的重责大任就落在我手上。这回比刚才更进一步,我沾着粘腻花蜜的中指已经有两个指节没入她小巧精致的菊花蕊中,缓慢地反复做着顺逆时针运动,食指和无名指正试着将裸露在外面的可爱褶皱一一抹平,可总是无法做到。每次手指一离开,紧缩的括约肌就把那些浅褐色的花纹回复到之前的状态,虽然是在做无用功,我仍是乐此不疲。 “啊…唔…不要,不要啊………喔……”随着我三寸不烂之舌每一次扫动,初次――至少是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快乐的黄佩芸黄经理已经不能自控了,淫浪的吟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她身体抖震的程度看来,这次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这已是让我弥足自傲的成就了。 “嗬…嗬…阿桐,好老公,饶了…饶了我吧……艳姐,阿慧,你们…你们帮我求求情呀,我…啊……”芸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讨着饶,却起到了反效果,我见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唇舌手指加快了速度,活动得更勤了。 “不…不行,老公,停呀!我…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芸儿口中大叫,身体猛地绷成了弓形,蚌片向中间收紧,耻丘激烈地收缩蠕动着,她高潮了。 艳姐和阿慧第一次见到端庄持重的芸儿在床上的表现,估计是看呆了,我又正沉醉于口舌被芸儿鲜嫩肉蛤推搡挤压的绝顶成就感,无暇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的只剩下芸儿粗重的喘息声。 ***********************************预计下章更新时间:北京时间十二月三日22:00左右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三章淑女调教 “坏死了,你坏死了,”芸儿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趁我不备挣脱了束缚,翻过身来,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儿在蓝色的床单上乱踢乱蹬,“竟然让人家在艳姐和阿慧面前……嗯,坏老公,你最会欺负我了。” “嘿嘿,宝贝儿小芸芸,你既然答应了大家一块儿亲热,就得有被我们联手欺负的觉悟,”对着美人儿的娇嗔我心中大乐,“再说了,你是初来乍到,老公才特别照顾,先‘欺负’你一次,你看艳姐和阿慧,不知道等得多心焦呢。” 艳姐闻言“嗤”地一笑,“是啦,我的好老公快点开恩过来疼爱我们吧!”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瞟过来,差点儿没把我的魂儿勾走。 阿慧啐了一声,“哼,美得你!应该是我们开恩让你这大色狼享尽艳福才对吧?要是惹急了咱们姐妹,到时看看心焦的会是谁。” 这妮子,独处时柔情似水,娇羞无限,可同床共欢时总是要和我作对,恐怕还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赧本能在作怪吧?作为她男人的我,当然有彻底瓦解她这种坏毛病的义务。毕竟,无论平日多么温文淑雅的女人,在床上时,男人总是希望她们成为荡妇的吧? “是么?”我笑嘻嘻地放开了身下的芸儿,把目标转向阿慧,“我倒是想要试一试呀。” “嗯?你想干嘛?”想不到自己一番话惹来这样的后果,见我来意不善,小美人儿惊惶起来,“我…我不是……” “太迟了,”我摇着头,脸上仍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容,抓住阿慧护在胸前的双腕,“芸儿,刚才的仇想不想报啊?” “不行,不行啦,我…我不要……”小美人儿猜到了之后要发生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身酥腿软,怎么也没法挣出我的控制。 “想,当然想喽,这么可爱的慧妹妹,我早就想好好疼爱一下了。”芸儿兴冲冲地爬起身来,肌肤上高潮时的嫣红还没完全消褪,双眼亮晶晶的,“老公,我该做什么?” “嗯,我想想。”不顾怀中小美人儿又羞又急的微弱抵抗,我把她仰面朝天摁倒在床边,“这样吧,看见那两粒可爱的小青豆没?我现在授权给你,暂时替我好好疼爱她们。” 芸儿兴致勃勃地凑过来,“阿慧,对不起了,出嫁从夫,老公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听啊,你可不要怪我。”说着,趴在秦慧身边,闭目吻上小美人儿那玲珑剔透的艳红乳珠。 “啊…芸姐,你…不要,不要欺负我。”阿慧立刻玉体绷直,娇躯紧缩,做出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等一等。”我伸手制止了芸儿。 “呼……”身下的小美人儿长出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怎么了?我才开始呢。”芸儿奇怪地抬头看着我。 “不觉得这样少了点什么吗?”我笑了笑,将手探到阿慧的两腿之间。刚才在被内肢体交缠,耳翼厮磨,又看了经理大人那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小美人儿秘处早已泛滥。我用几根手指将清亮粘滑的爱液掬起,在我手指与阿慧桃源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啊,不知道心焦的人到底是谁哦?” 不顾小美人儿掩面发出的腻人娇吟,我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她硬挺的小青豆上,“芸儿,现在可以了,尝尝看,加了佐料是不是比刚才美味多了?” 芸儿迫不及待地凑前一饱口福,吃得“吧唧吧唧”的同时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开口称赞:“唔,唔,阿慧,你连那里都是香的。” “那当然,我宝贝儿的天然兰花体香可是万中无一,让你拣了个便宜,”我对芸儿今天的表现满意之极,举手在她高翘的隆臀上轻拍一记,“干得好,待会儿给你奖励。” “啊…啊…不可以,那里的…怎么能…怎么能…别吃,芸姐,不行啊……”让我口交还勉强可以接受,看着自己的分泌物被另一个女人津津有味地吮咂,小美人儿可是真急了,伸手推挡着芸儿的身子,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艳儿,”我转向一边笑吟吟看着我们胡闹的艳姐,“这时候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 “好啦,这就来。”艳姐媚笑着爬过来,胸前那对巨硕跟着身体的动作左右摇晃。经过我身边时她俯首偷吻了我一柱擎天的龙根,又娇笑着逃开,搅得我心痒难搔时才凑到秦慧身边,助我挑逗这口不对心的害羞宝贝。 “艳姐,你…你也要来…欺负我吗?”小美人儿双颊绯红,仍徒劳无功地推拒着芸儿温柔的侵犯。 “阿慧,你说什么呀?我和你芸姐姐一样,我们不是在欺负你,都是来疼爱你的呀。”艳姐妩媚地笑着,将附在秦慧面上的几绺青丝拨开,把她的小手从芸儿身上拿过来放在自己的插云双峰上,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唇覆住了她的嘴,让喃喃的抱怨变成了“唔唔”的呻吟。 三个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粉臀轻摇,玉乳微漾,雪白的肉体摇曳出淫靡的浪涛。欲焰狂燃的我龙根暴跳,青筋一条条地浮现在上面,龟头已涨成了紫红色,龙口中的涎液一滴滴地向床上掉落。 不行,我不能心急,这样就忍不住的话岂不是正好应了阿慧的话?还没让小白虎开口求饶之前我还得继续忍耐。 哼哼,我小宝贝儿的唇舌玉手酥胸都让你俩占了去,可一对美腿,还有最需重点关照的蜜壶可都是我的了,三人联合进攻之下,小美人儿若还能忍住不松口求饶,我萧字倒过来写。 心到手到,我俯身在阿慧白玉无瑕的大腿上印上一吻,同时双手进攻她的桃源溪谷,左手二指将滑渍渍的蚌片分开,右手拇指摁住了蚌片顶端的赤珠,食中两指直探幽境。 “呜~~”被艳姐堵住了香唇,阿慧长长的闷哼听起来像哭泣一般,全身主要性感带都被两位姐姐轻柔“呵护”,情火中烧的状态下,花径受此突袭,这一下可真够她受的。 我将口唇转移到她大腿内侧距玉蛤只有几寸的地方,舌头放肆地恣意游走起来,手也不闲着,轻轻地活动着手腕和指节,在柔腻滑韧的蜜壶深处扯动出“咕唧咕唧”的悦耳响声。 “嗯…唔…唔……”秦慧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儿,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无论如何没法挣脱三个人的钳制,小范围的动作反而让各敏感的部位受到更大的刺激。各处的神经末梢忠实地将感觉反映到大脑皮层,小美人儿的身体很快灼热起来。 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秦慧两腿正中粉红色的层叠门户中出入,挤钻出的细白泡沫顺着大腿根部丰满嫩肉的褶痕向下流去,还有大拇指摁压下,早已突起的赤红晶亮的阴蒂不断改变着形状和位置的诱人景象,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手上不自觉地加强了力道,更起劲地在小白虎汁水丰沛的秘道内揉挠抠挖。 “啊…好痒,阿桐…老公…快住手,停下来啊…喔…那里…那里要…要被你弄坏了啦……”仿佛是忽然打开了闸门,一串串甜美娇啼从小美人儿口中飞出。 抬头一看,芸儿仍在那里卖力地吮舔着小青豆儿,艳儿已经放过了阿慧迷人的小嘴,把目标转移到她耳轮耳珠、雪颈肩窝这些次要的性感带上去,难怪小美人儿能有呼喊呻吟的能力。呵呵,这样更好,就不用担心待会儿她想求饶却没法开口的问题了。 不理会她的婉转哀求,伸左手将她大腿扛起,架在我肩上,把口唇凑到小美人儿从未让人染指的禁地――棕红色的菊门上去。 比起芸儿的小巧精致,阿慧的菊蕊在颜色上要更胜一筹,浅棕色中夹杂着一抹淡淡的红,周围更是奇迹般地完全看不到黑色素沉积。用力分开肥美的臀肉,皱褶开合处,黑色的小肉洞展露出她的真容。一眼望去,仿如雪白的峡谷中棕红色的菊花绽开了黑色的花蕊。 玩弄蜜壶的手不敢稍停,我第二次将口鼻凑近那玲珑粉嫩的珍品菊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果然不出所料,小美人儿的后庭没有半分异味,嗅到的只是混合着兰花清香的甜美爱液气息。 “宝贝儿,这一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要定她了。”被小美人儿雪股玉臀迷得神魂颠倒,我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闭上双眼,伸舌在盛放的菊花瓣上舔舐起来。 “啊!”惊叫声中,小美人儿浑身一震,又开始了猛烈的反抗,“我不要,我不要,阿桐,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快……快停下,我……我要…我要生气了。”她拿出吃奶的劲儿扭动着身躯,两腿也向中间夹紧,似要把我的唇舌从那里挤出去,可我的大头却充当了障碍物,宝贝儿根本没法如愿。 不理会她无力的威吓,我嘬唇用力地吸吮,用牙齿衔着会阴部的嫩肉轻轻摩擦,用舌头在环状的肉褶上划着圈儿,手指也加入进来,把那密密层层的菊纹顶入菊穴中去。 “好酸啊…这…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腰…不能动了…阿桐…我…我……”上下受袭,前后夹攻,小白虎终于再无力抵抗,扭动了几下就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 我可不只满足于此,还有更长远的目标等我去完成呢。变本加厉地抚玩着小美人儿前后两个同样紧窄迷人的小肉穴,我下达了另一道命令:“艳儿,芸儿,别磨洋工了,拿出你们的真本事,好好地教教阿慧反抗老公是什么下场。” 二女乖乖地遵令行事,小美人儿哪受过这种待遇,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激烈地刺激着,想躲避却早已用光了气力,估计她连呼喊的努力都放弃了,只是“啊…啊…”地承受着体内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 我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用心体会着她身体变化的每一个细节。每当宝贝儿蜜壶的收缩压榨接近我熟悉的那个频率,我会停下双手的一切活动。等她呼吸稍稍平缓了一点儿,前后两个体腔内,我手指又蠢蠢欲动起来,只让小美人儿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离喷薄而出只有半步之遥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达到。 “呜……”只是扭动腰肢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用光了小宝贝儿仅余的气力,眼见主动迎合无望,身体又不听使唤,小美人儿口里发出小狗般的哀鸣。 这时的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表现,只是尽情地把玩着肥美鲜嫩的蚌肉和吐蕊怒放的菊花,时不时还吻几下艳红湿滑的肉珠儿,忙得不亦乐乎。 “坏…坏阿桐……人家…呜……”无计可施的阿慧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看来也差不多了,我放开双手,爬到她身上,龙根抵在肉蚌开口处,“宝贝儿,现在知道到底是谁心焦,到底是谁忍不住了吧?” “我…我…你讨厌死了,快…快点啦!”小美人儿咬着下唇,俏脸红得像要燃烧起来,额上胸前尽是细碎的汗水,看来是被折腾得够呛。 “快点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耶,”我双肘撑床,将腰部悬在半空,“有什么要求就说,老公心很软的,求两句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进…进来…”小美人儿的声音细得像蚊鸣。 “嗯,伤脑筋呀。”我前后移动腰部,让龙首在小美人的阴蒂上来回滑动,“我是很想帮你,可是实在听不见你说什么,无从下手啊。芸儿,艳儿,你们听见了吗?” “什么也没听见啊!” “嘻嘻,我也是。” “看吧,这种音量大家都听不见你想要什么啊。”我更加卖力地刺激着那粒珍珠,“那算了,咱们洗洗干净早点儿睡吧。”说着做势就要起身。 “不…不要,我…我想要…想要……”即使明知我是在做戏,阿慧仍是急得一把搂住我的背,“老公,快点…快放进来……” “什么呀?什么放进来?”让她在艳姐和芸儿面前口出淫声浪语的确不易,可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我仍未放弃努力,口中嘿嘿淫笑,“还是听不清,大声一些。” 轻轻将腰部放低一点,肿胀的龙首顶端把鲜红嫩肉向两边微微分开,“说,说你是我的小荡妇,说你要老公的肉棒,只要你说,我会让你快乐得飞起来。” “好羞人…我…我才不要…呜……”好狡猾的小妖精,竟然趁说话之际用力将纤腰上挺,试图吞棍入穴,幸好我也防到了这招,轻松躲闪过去,小美人儿也只能发出不甘的呻吟。 “就别顽抗了,”我拔出龙根,继续在她蚌唇骊珠上蜻蜓点水般轻轻突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哟。” 这不是我有什么变态的嗜好,我想证明的只有一点,在这里,在床上,在男欢女爱的时刻,我是至高无上的,我就是她们的国王。 “阿慧,你就说吧,都是自己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啊,待会儿我们说得不定有多羞人呢。”艳芸二女也在一旁添柴加薪。 “你的两位好姐姐在求你了,她们可比你更心急呀,还不肯说?你想等到天亮吗?”我慢悠悠地做着俯卧撑,口唇一下一下地撩拨她胸前的小青豆儿。 “唔…唔…”不知是抵不住三人你来我往的唇舌进攻,还是屈服于体内潮涌般的快感,小美人儿呻吟几声,终于说出了今天最让我亢奋的话语:“我…我是阿桐一个人的小荡妇,呜……我…我想要阿桐把…把肉棒放…放到我里面来…” 还未说完她就禁不住“嘤”的一声,羞不可仰地双手掩面,玉体剧烈地震颤起来。 “哈哈哈,好吧,”我笑得像成功诱人犯罪的恶魔一样,心中快美之情难以言喻,“这是给你的奖赏。”腰部用力向下一沉,龙首劈波斩浪,破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美丽山谷。 ***********************************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四章艳福齐天原创作者黄龙天翔“啊~~”秦慧发出天籁般的快美呻吟,手足筛糠样的颤抖,艳儿和芸儿合力竟差点摁不住她。 眼看着龙茎全根尽没在光洁无毛的粉嫩蚌片之中,我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怜的小兄弟,为了往后的性福生活,今天可让他孤单了足足半晚,不过现在可算是得其所哉了。 再拔出来时,龙根已是亮晶晶的如同披上一层透明的铠甲,龟梭将阿慧粉红蚌肉扯得绽裂外翻的同时,也换来小白虎不满的长长呻吟。 “急什么?宝贝儿,一会有你受的。”我举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际,双膝成跪姿,在蜜穴入口处浅浅进出几下算是热身,随即全力抽送起来。 刚才被挑逗了这么久,小美人儿的秘道早就泥泞不堪,龙根在蛤片间大弄大创却不受丝毫阻碍。有了足够的润滑,肉壁从四面紧紧包裹住阴茎,内里还隐隐有一股吸力,我的每一次冲击,龙首都像被一张暖融融的无齿小嘴咬了一下,舒畅快美难以言表。 宝贝儿蜜穴口红嫩的媚肉被龙根顶进又带出,一张一合下,两人交接之处很快就涌出白色的细碎泡沫,衬得硬挺外突的赤红骊珠分外好看。 “啊…啊…好舒服,老公,你…你充满了我……”小美人儿双眼微眯,一对美目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湿雾,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檀口略张,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性感的口唇飞出,令人心驰神摇。 阿慧粉面嫣红,身体被我冲撞得一震一震的。已经留得齐肩的乌发披散在床单上,刀削样的雪白香肩紧紧耸向中间,更显主人的娇柔纤弱。美臀被我架空离开了床面,让小腹折出一道可爱的肉痕,小香脐也挤成了一个小肉洼儿。 鲜红娇俏的乳首一颗被芸儿噙在口中轻怜蜜爱,另一颗正被艳儿的玉指恣意把玩,早已硬翘成通红的一粒,看着她被艳儿恶作剧地整个儿压入雪团样的乳肉中,我竟有强烈的兴奋感。 转头一看,芸儿伏在小美人儿胸前大快朵颐,雪臀正高高撅起,炫耀般地轻轻摆动。肥白淫美的臀肉看上去吹弹可破,胯间艳红的唇片呈马蹄形拱卫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四周黑绒绒的一团因为沾了不少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毫光,诱得我食指大动。 毫不客气地伸手过去,食指弯屈挤入了中间的肉缝,拇指和中指捻住两边的肉唇,轻轻上下搓捏起来。 “啊?”芸儿身子一震,转头给了我个甜笑,“偷袭人家,坏死了。”又专心致力于逗弄秦慧的小青豆儿去了。 “老公,我…我也要。”艳姐见状,竟也转过身来,高高撅起了美臀。 眼前二美臀部高翘,背对我而跪,洁白的四瓣臀片颤巍巍地摇曳,两只毛茸茸的肉蛤同时向我绽开蚌片,粘腻的涎液欲滴未滴,雪股玉臀,真个儿是美不胜收。 “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口中念叨,心迷神醉的我甚至忘了继续抽插,直到阿慧双腿夹着我的腰不依撒娇才醒悟过来。 “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胯下美女情动如火,性致勃勃;面前一对玉人蚌唇肥美,花蜜丰沛,此时不下手再待何时?伸指分开大小阴唇,抠住艳姐的花径。这边在芸儿鲍片上肆虐的手也停止了外围活动,戟指如剑,直捣黄龙,“宝贝儿们,接招吧!” “呵……”二女同时娇吟出声,不由自主的抖震让白净嫩滑的臀肉同时泛起了美丽的涟漪,两张湿淋淋的小嘴也婴儿吮奶般地咬着我的手指,媚肉蠕动着,挤压吮咂,努力把入侵者向外推去。 “我真是爱死你们了!”抠住二女花径的双手一借力,龙根又开始在秦慧的体腔内疯狂抽送起来。 “老公…好深…好深,你太…太…太……”一连叫了好几个“太”,阿慧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唔,阿桐…那里…对…再…再用点儿劲…呃……”芸儿仍舍不得放开阿慧被吮得艳红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对我的手部动作做着指示。 “嗬…嗬…阿桐,别…别…别停下,姐姐好痒啊……”敏感体质的艳姐更是不堪,手足俱软,几乎要整个人瘫到秦慧身上去。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得三美夸赞,我更是亢奋,龙根用力耸挺几下,在秦慧的呼喊声中将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我…我…不行了,呜……”小美人儿双眼紧闭,柳叶眉拧成了一团,秀丽的五官也都挤到了一起,玉肤红得像只蒸熟的螃蟹,溅上了不少水渍的小腹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僵直了大概有十多秒,才松开抓着艳姐乳肉的手,像一摊泥般软软地舒展在床上。 腾出一只手撑着床,我把着淫水和白沫,依然是杀气腾腾的龙根从阿慧体内抽出来。看着龙根脱出后的粉红洞口有生命般慢慢闭合也是奇观。 芸儿和艳姐因为我停下了手指,都转过头来,目光一停留在巨硕的龙根上就再移不开了,芸儿的眼神明显迷离沉醉,艳姐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下一个该谁啦?”不可一世地扫视着有些发楞的二女,我示威似的抖了抖龙身。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贴到了小腹上,一晃一晃亮闪闪地反射着床灯的光芒,颇具威慑力。 “艳儿,你先来,”我躺在床上,把头枕在秦慧的两腿之间,后脑枕在柔软的小腹上,后颈处恰好贴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腻。龙根一柱擎天傲然矗立,“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是大姐,得给她俩做个表率。” 不容辩驳的语气让艳姐无从抗拒,含羞带嗔地瞟了我一眼,“真霸道!”乖乖地起身,赤裸着跨蹲在我的腰腹上方,伸手扶住青筋浮凸的龙根,将红艳艳的肉缝凑过来,轻轻磨擦几下才缓缓坐下。 “唔……”艳儿闷哼出声时脸上却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满足表情,小鸡蛋大的龟头已被她下身的小嘴整个儿吞入。 看着二十几公分的龙根温柔地将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的粉嫩媚肉撑开,一寸一寸慢慢没入的奇景,我情不自禁吹了一声口哨。 “呼~”吃力地将整根阴茎纳入体内,艳姐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乏力地将娇躯前倾,一对玉手撑在我的胸前,“这样…好吗?老公?” “好,先不忙着动,”我笑吟吟地转向芸儿那边,“宝贝儿,你也过来。”不由分说地拉过了一头雾水的芸儿,半强迫地让她背对着艳姐坐在我的胸口,蜜壶恰好抵住我的嘴。 轻轻向上挺动两下腰部,示意艳姐可以开始了,我抱着芸儿的丰臀,舌头直向那美妙的深邃所在钻探进去,直取花芯。 “怎…怎么还有这种玩法……”芸儿以手捂嘴,全身颤抖,“好深…你的舌头…进得好深!” 那是当然了,比起刚才的舔吻来,喉舌力量再怎么大,也比不过这次女上男下时整个人全身的力量压下来,进得能不深吗? 那边厢,艳儿也在缓缓将身体起落,用她的娇嫩花房套弄着粗大的龙根。跟了我这么久,她很清楚我的喜好,有节奏的起伏不时加上几下身体角度的倾斜,膣肉皱褶的肉壁不停地与我的龙首、龟棱、柱身作着亲密接触,还腾出一只手轻柔把玩着阴囊双丸中间的皱皮。 快感浪般袭来,要不是嘴被芸儿的肉蛤堵了个严实,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 投桃报李,我的女人带给我天堂般的享受,我能唯一做的也只有带她们一同飞翔。手上加劲揉搓,十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去。嘴上咂咂有声,更加卖力地吮吻,灵蛇样的舌头卷成筒形,死命向花径深处钻去,只把个芸儿搅得娇躯剧颤,语不成句,“啊…老公…你舔到…哪里了?我…我整个人都…都酥了…” 受这里的气氛和情绪影响,后面的艳儿也禁不住呻吟起来,虽是被芸儿挡着看不到她那里的情形,想来也定是霞飞粉面、汗透香鬓的种种美态。 一想到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都是我的禁脔,能同时占领她们的圣地禁区,同时让她们享受到性的欢娱,同时让她们娇啼轻吟,胸中满涨的成就感就无法抑制地膨胀,全身都充满着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我只好奋力地一下一下抛动腰部,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刺入,艳姐终于捱不住,娇呼一声停住了动作,整个人软下来,向前靠在芸儿背上。芸儿正被我舌奸得身子僵硬手足发冷,被她一撞也是支撑不住向前倒,趴到了我身后的秦慧身上,肥美的肉蛤一下脱开了我的口舌。 这一来我可不干了,本来点滴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让我喷发,可艳儿竟在这当口儿上败下阵来,无力再战,难受的感觉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行,得自力更生,轻轻将瘫在我胸前的艳姐扶到一边,我翻身而起,目标当然是叠在一起的那对姐妹花。 不作任何预告,龙根直捣芸儿花径深处。一晚上都被我口舌手指侵袭,现在毫无征兆地被火热的龙根充满,芸儿闷哼一声,竟抱着秦慧热吻起来。休息了半天却仍是迷迷糊糊的秦慧也反手回抱,二美肢体交缠,小香舌你来我往,吻得啧啧有声。 这下可乐坏了我,这种香艳场面怎能少得了我的凑趣?龙根不老老实实地抽送,干脆也玩起了花样,穿花蝴蝶般的上下翻飞,一会儿随着我的腰部作着圆周动作,大范围地刮摩着芸儿花道内的媚肉;一会儿转换角度,斜上斜下,偏左偏右,无所不至地蹂躏着阿慧蜜壶口的嫩芽;一会儿又全根拔出,甩鞭似的上下抖动,狠狠地鞭笞二女的蚌片和骊珠。毫不怜香惜玉,直让二女呼喊不止,哀哀求饶。 正在我欲焰狂燃,大惩淫威之时,电机般运转的腰部突然搭上了一对玉手,只觉一条滚烫滑腻的软物温柔但坚决地拨开我的臀股,在敏感的肛穴上轻轻拨弄几下。 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命中要害,本就强抑快感的我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个冷战,龙根怒吼着发射,将出差几天积压的精液一古脑儿喷注入芸儿花房深处。流量之大,烫得她呜咽几声,全身肌肉紧绷,紧随着我攀上了快乐的极顶。 “艳儿,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过了一小会儿,刚缓过神的我回头气急败坏地质问笑得花儿盛开一样的艳姐。 “嘻,你出差的时候,我和阿慧偷看了你电脑里的存货,”她一点儿也不怕我的佯怒,笑容愈加灿烂,“好多坏东西哟,看不出来,平常道貌岸然的阿桐也会收集这些。” “嗯……今晚月亮好圆啊!”哪个男人的电脑里会没有这些呀?最后吃瘪的还是我,只好含混过关。 “还说?要不是艳姐帮忙,你还真想治死我和阿慧呀?”芸儿转头微嗔,高潮后嫣红的肤色,疯狂时汗湿的凌乱秀发,迷离的眼神,娇慵的语气,立时让我停住了呼吸。 从芸儿体内把半硬不软的龙根抽出,“咕滋”一声,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顺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片向下流,缓缓滴落在下面秦慧的蚌片上。艳姐看了看,竟凑过嘴,在二女的花瓣上又舔又吸,搞得二女惊叫着忙不迭躲避,一时房中莺声燕语,看得我是呵呵直笑,所谓的“雨露均沾”就是这个吧?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了。 “哼,还敢笑?我还没说话呢,你们亲热,没事干嘛把我也拉进来呀?”秦慧用一对玉腿不轻不重地夹了我一下,“搞得人家…搞得人家……” “搞得你什么?又想要了对不对?” “嗯!想要!”小美人儿清纯娇甜的笑容却说着求欢的话语,让我心中又是一荡。 “那还不容易?”我指着有些无精打采的龙根,“亲亲他,一会儿就让你哭着求饶。” “真的吗?”秦慧半信半疑地跪在我面前,将沾满白浆的龙根纳入樱桃小口中,毫不避忌的坚决让我心中一暖,不禁探手抚摸着她为我留长的那一头秀发。 我不是在吹牛,拜爷爷的药汤所赐,我的不应期极短,射精后两三分钟就可以重振雄风,若有外来刺激会勃起得更快。所以,当秦慧的小嘴再无法包容,只得吐出龙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看时,我嘿嘿地笑着,“怎么样?没有两把刷子,哪敢把你们这些天仙儿一锅端呀?” 伸臂摁倒小美人儿,在她的娇吟声中我再次突入了她的体内,而温暖滑腻的包裹吸纳也再一次让我如饮醇酒,心醉神迷。 当夜,四人几乎试过了所有的姿势体位,一直到精疲力竭,再无力亲热时才停手。消耗了过多的精力,大家很快就都沉沉睡去。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次日四人全部无法按时起床,芸儿、艳姐和我以宿醉未醒为借口集体补休半天,据说这是后勤部经理黄佩芸自进入通达公司数年来的第一次缺勤记录。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五章快乐约会 以这次的艳福为开端,之后的几天好事儿接踵而来,先是小郭和许琼宣布年前要订婚,然后薛成等人退伍,白杰、刘坤、张玉胜、郑万财四人顺利地进入了立安,我让秦慧先别给他们安排具体活儿,让他们先走走看看,缓个几天再说。 再接下来,就是和可爱丫头张小雅同志约定的周末了,因为对她尚有些许的歉疚感,我还少有的梳理打扮了一番,才在艳慧二女嘻笑声中出门赴约。 在水族馆大门口等了十分钟左右,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只见她上穿黑色线衣,外面披着白色羽绒马甲,深蓝色的牛仔裤下还套上一双长可及膝的靴子,娇俏可爱又不失韵味,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对不起对不起,堵车来迟了。”因为跑得急了,小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马尾还不停晃动,包裹在黑色线衣下小苹果般的胸脯也急促地随着喘息起伏着。 “没事儿,喏,擦擦汗,”我拿出纸巾递给她,“来不及说一声就行了,跑得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溜掉,看你喘的。” “唔唔…”小雅的脸红了一红,“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和男生约会,我…我不想迟到。” “嘿嘿,真是个傻丫头,”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休息够了咱们就进去吧?” “嗯!”甜甜的笑加上干净爽脆的回答,她举手挎上了我的胳膊,挽着我向馆内走去,动作流畅自然得不带半分凝滞,倒是让毫无准备的我有些进退失措起来。 步行间手肘时不时轻轻撞到的那团绵软更是在提醒着我,身边的这位已经不再是给个糖果就能打发的小女孩,虽然还有些稚气未脱,可怎么说也算是有思想有主见的女人了。想兼收并蓄?萧桐,你做好准备了吗?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就像她说的,这还只是第一次约会,我就满脑子考虑怎么把人家架上床去,考虑怎么解决一凤数凰的问题的确早了点儿,还是放开心胸好好享受眼前这美好的一刻吧。 “对了,小雅,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选了水族馆来约会呀?” “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我爸爸是外科医生,从我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很忙,老是很晚回家,周末也总要加班,没有空带我出去玩,妈妈带着总是少了那种感觉。”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每次看别的小孩骑在爸爸脖子上的时候,我都会对自己说,今后有一天要是有了男朋友,第一次约会就让他带我去动物园和水族馆。”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萧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愿望很幼稚很可笑?” “怎么会呢?这么美好的愿望,我一定得满足,待会儿这里逛完了咱们就去动物园吧?” “真的?”小丫头拉着我的手摇晃着,“太好了,太好了,萧大哥你真是太好了!” “别夸我,被美女夸我会不好意思的。哎,小雅,你看那个河豚,肉嘟嘟的多可爱,好象你哟!” “嘻嘻,乱讲,我才没有那么胖。” “那这边咧,你看这些梭子鱼抢东西吃的样子,哈哈哈,简直和你的吃相一模一样啊。” “嗯,人家…人家……讨厌啦,萧大哥最坏了。” “呵呵,一会儿最好,一会儿最坏,小雅你还真是善变呀!” “呜,欺负我……捏你,捏你!” 玩了一上午,把她向往已久的水族馆和动物园都逛了个遍,小丫头仍是毫无倦色,兴致勃勃地拉我去吃饭,说下午继续,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好的精力。 “你知道吗萧大哥,”呷了一口咖啡,她一边搅着小勺,一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以前最想当的就是老师。” “哦?是吗,你为什么这么想?”我笑嘻嘻地调侃她,“真的想像不出来小雅站在讲台上会是什么样子,你这张娃娃脸没什么威慑力呀,估计学生都会造反的。现在的你如果穿上校服,走到学校里绝不会有人看出你不是学生,这个…反差也太大了吧?”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啦!” “好好好,我错我错,你继续。” “其实我会这么想,主要是因为初中的班主任,他人长得帅气,课上得好,又相当和蔼亲切,全班不管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我更是对他仰慕得不行。我总是想,能把这样繁琐的职业做得这么好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最有爱心的人吧?我也要成为他那样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初中的小女生暗恋英俊的男老师,很常见啊,好象港台剧或是日韩片也经常有这种桥段啦。” “嗯,”说着小丫头脸又红了一下,“萧大哥,你长得很像他,你那天一进公司,我…我……” “啊?原来我只是替代品呀?” “不不不,”小丫头急了,双手连摆,“你别误会,我…我不是……唉,我真不……” “哈哈哈,小雅,看你急的,我逗你的啦,我怎么会对你、对我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的确,听了这话我一点都不吃醋,因为我清楚得很,初恋的记忆虽是刻骨铭心,可青涩小女生的暗恋就不一样了,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没有丝毫交流空间,没有半点实施可能,那种心情只能算是好感罢了,根本不成为阻碍。 “真的,”她仍是一脸的忧国忧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你接着说。” “初中毕业后我就想报考师范学校,可我的医生爸爸和护士妈妈都反对,要求我报护校或是医科,说是这行熟人多,毕业了工作好安排,收入又比当老师的高。为了这事儿我和他们大吵了一架,结果两头落空,读了个文秘专业,后来就进了通达作文员。” “一头是父母的希冀,一头是自己的梦想,天平总有一天会失衡。在中国,像你这样面临两难的可怜学子还真不在少数呀。” “嗯,不过我现在倒是庆幸自己当初走了这一步?”小丫头伸出一根葱管般的食指抵着自己的香腮,笑意盈盈。 “咦?为什么?你不是说两头落空吗?怎么反倒是好事了?” “因为,如果我当初选择了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铁定都不会进入通达,如果进不了通达,我就没办法遇见你了。”小丫头嘴角含笑,可眼中流露出的期盼和坚决却让我汗颜。 “小雅……我……” “对了,”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想知道我那个班主任现在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听说他…他诱奸自己班上的女生,结果被判了死缓。” “什么?”这个答案倒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你竟拿这种衣冠禽兽来和我相提并论,皮痒痒了是不是?” “格格格,”她躲过我的手指,娇笑着起身逃开,“不玩了不玩了,电影快开始了,再不去就不让进场了啦。” 因为是下午,电影院里只有寥寥数人,我们很轻易地找到较好的位置坐下,看的是进口大片《蜘蛛侠》。现在回想起来,自从那件事以后,我也已经好久没有陪着女孩儿看电影了。 灯光熄灭,影片开始,现在的我早已过了那种还会为虚构的英雄人物热血澎湃、情绪激昂的年龄,只是纯粹对影片特效的欣赏和赞叹而已。一边的小丫头倒是看得咿咿唔唔,握在我手里的柔荑也尽是汗水,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儿。 “萧大哥,”当看到影片结尾,绿魔掳走女主角,男主角赶去救援的时候,小丫头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危险,你…不,会不会有一个英雄出现来救我?” “当然不会!” “唔?为…为什么?”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在西餐厅里被她一番话感动,意识到之前对她的忽视,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这个毫无机心的少女多一点,再多一点,想通过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来窥视她的内心世界。 “普通来说,一般女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希望自己的心上人从天而降,打倒恶魔拯救自己。可是现实不会象电影,心爱的男人不一定都是绝世英雄,坏人拿女朋友威胁他,肯定是有所图谋,他要是真的来了,说不定要面对更大的危险,所以又不希望他来,这岂不是很矛盾吗?”她指着荧屏上被挂在高处的女主角,“我在想,如果异地而处,我的希望会是哪一种?” 原本以为能快快乐乐地看电影约会,没想到小丫头联想力丰富到这个程度,这种问题似是玩笑,答得好与坏却将大大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能轻忽。 思索片刻我给出了回答:“真正的好男人不在乎危机,反而应该欢迎考验,没有驾御风浪的能力又如何在残酷的社会中生存?只有在逆境中生存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男人,一帆风顺只能算你运道好,缺少了克服困难的成就感,家财万贯也只能算是物质上的富翁,精神上还是穷光蛋一个。” “刚才说的这只是面对危机时应有的态度,真正成功的男人应该要有保护自己爱人、家人的能力,让自己的女人陷入危险本身就是件不可饶恕的事。所以,你根本无须选择,只要找对了男人就行。” “嘿嘿,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可我的理念一直就是这样,这也是我的目标。小雅,你相信吗?你也是我想要保护的人啊。” “嗯!”小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只知道拼命点头。我微笑着望着她,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现在竟是无比轻松。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丫头仰脸对着我,竟将一对美目轻轻地阖上了。即使在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她的脸色和表情,我也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这个是……待吻的姿势! 一时间,环绕立体声制造出的巨大轰鸣全部从我耳里消失,剩下的只是自己急促的心跳。 吻下去,只要这一吻,当场就能确定下和她的亲密关系,从此我将拥有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友。可是,看着她出水芙蓉般的清纯脸蛋,明知道未来某一天说出真相的时候一定会对她造成伤害,如果她不愿意接受一夫多妻的事实,这一吻必然让她心头的伤痕加深几分,念及此处,我还是没出息地犹豫了。 和与艳姐的水到渠成、秦慧的主动剖白、芸儿的情爱攻防都不同,这次的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想到这个像白纸一样的女孩的眼泪,心没来由地一痛。萧桐,你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心里这么想,一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上了她的香肩,小雅身体微颤,却仍是那么义无返顾地等待着那一下接触。 脑中一个声音不停地喊着:萧桐,这个女孩不是你真心喜欢的吗?不是你志在必得的吗?你要放弃这个一槌定音的绝好机会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婆婆妈妈的人了? 对!我…我不能再等了,一咬牙,我也闭上眼,将嘴向前凑去。 “对不起,请让一让好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距离只有0。01厘米的两个人猛地一震,快速缩回了各自的位置。 抬眼一看,是一对情侣,可能是下一场的观众提前进场,倒是让做贼心虚的我们俩面红耳赤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对了桐哥,”步出影院时,小雅还是挽着我,不过明显感觉到距离比刚才贴近多了,甚至连称呼都自作主张地改了,“你刚才说没有人会来救我,还没告诉我原因呢!” “很简单呀,我的小雅这么可爱,当然不会有‘一’个人来救你,肯定是成百上千个男人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啰。” “讨厌,又捉弄人家!”嘴上说着讨厌,皱着小鼻子的甜笑却比谁都可爱。 “哈哈哈,不过小雅啊,看《蜘蛛侠》这种片能看到谈心态论成败的,我们肯定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哈哈哈哈……” 我和小雅MM的幸福生活,就以都市为舞台,以这样的约会为序幕,从这快乐的一天起开始上映。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六章节外生枝原创作者黄龙天翔要是以前有人问我,世界上最有生机的景象是什么,我八成会回答是春梅初绽、夏荷凝露,要不就是雏鸟破壳、婴孩学步之类,但是现在的我只会提供一个答案:那绝对是恋爱中少女朝霞一样的脸庞。 那天的约会后,我又陪着小雅出去玩了好几次,商场、公园、影院、垂柳河堤、情人草地……X市适合情侣幽会的地方处处都留下过我们的足迹,她对我的热情与依恋也随之直线上升。 现在小雅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原本就活泼跳脱的她愈加的神采飞扬,内心的愉悦似乎要从她那光彩照人的俏脸上渗出来,后勤部里整天都是她咭咭咯咯的笑声,像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大家:我恋爱了! 这倒是让始作俑者的我有些不自在,这丫头怎么这样?二十几岁的人了,一点心事都藏不住。旁边有个赵娴心思无法猜度不说,这样子要让叶璇MM见了,不是绝了我的机会吗? "走啦,我肚子好饿哦,快点快点,再迟就没位子了。"而且,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避讳为何物,这不,中午下班时间刚到就迫不及待地扯着我的辫子,拉我吃饭去,一点儿也不在乎这里是公共场合。 "哎哎,痛!总得等我把手头上的东西做完吧?" "哼,不等你了,我让娴姐陪我。"小丫头做了个鬼脸,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然后扯起一边的赵娴出了门。 "唉……"对着这么个大孩子我也只能无奈地叹气了,今后还有得我烦的。 "阿桐,"艳姐从后面走上前来,双肘撑在我桌面上,"这么可爱的笑容,你要是让它消失了,可是不能饶恕的罪过哟!" "艳姐,你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我努力把目光从她领口处因身体前倾露出的深深乳沟上收回来,"我正烦怎么向她开口呢,看她这个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呀!" "当断不断,这可不像我的阿桐,"左右无人,艳姐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早点挑明了,万一不成,她也不至于伤得那么深。" "情圣难做啊!"我故作深沉地长叹了一口气。 "嘻嘻,少来了,连个小妹妹都应付不了,还敢自称情圣?"艳姐拧了一把我的脸,笑得花枝乱颤。 "不知道谁是被情圣第一个搞定的喔?"我抓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把涂着透明指甲油的纤纤指尖放了口中轻轻吸吮。 "是是是,人家受不了你的情挑,只好委身于你,这样行了吧?"艳姐把手指从我贪婪的大嘴中抽出来,"只会欺负姐姐,你还是快些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我的大情圣。"艳姐说得对,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还是早点把事情说清楚的好,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看小丫头手上的刀舍不舍得砍在我脖子上了。 下了这样的决心,当晚我把她给约了出来。坐在滨江公园河堤的石凳上,小丫头戴着绒线手套,搂着我的腰,我用大衣一边环着她的香肩,让她软软地倚在我肩上。 "小雅…唔…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嗯!"第一次这样靠在心仪男子温暖的怀抱中,现在的小丫头心中估计正满溢着幸福。听我发问,她仰起冻得红扑扑的俏脸,玫瑰花样的双唇间不时呵出淡淡的白气,一对美目闪射着好奇,"你问啊。" "你觉得…嗯…怎么说?你觉得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不是非得完全拥有对方?我…我是说…你能不能容忍,不,是会不会认同一个人同时爱着、拥有着一个以上的伴侣?"对着她清纯得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眼神,一向口齿便给的我也变成了结巴。 "当然不会了,"小丫头看见我态度认真,有些奇怪,"你全心全心爱我,我毫无保留爱你,一夫一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嗯,没…没…我只是问问,没其他用意啦。"小丫头的态度如此坚定,看来此路不通啊。 "桐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见我支支吾吾,小丫头越发感到奇怪了。 算了,死就死吧,再不说的话时间拖得越久越难开口,我咬了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其实…我……" "小雅,这不是小雅吗?"柔糯甜美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把我的话头生生打断。 转头一看,一对男女并肩站在两米开外。男的只比我矮了一点儿,大概也有一米八上下,西装笔挺,面目英俊。那个女的赫然竟是好久不见的柳文倩。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呢子大衣,内衬是黑色竖凸纹毛衣,同色围脖把修长的玉颈包裹得滴水不漏,深咖啡色的长裤配上黑色漆皮高跟鞋。让我心动不已的麻花辫今天换成了瀑布般的披肩长发,淡淡的晚妆让整个人看上去典雅又高贵。她什么时候有主了?太可惜了!这是惊艳一瞥后我脑中泛起的第一个念头。 "咦,你不是我们公司的吗?你叫萧…萧……" "呀?小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丫头蹦起来扑过去,两个女孩子牵着手叽叽喳喳地笑成一团,柳文倩的男伴向我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她俩亲热。等了好半天这俩丫头才闹够,笑嘻嘻地挽着手过来给我们介绍。 "萧桐,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小雅语气中透着一股子自豪,"小文,把同事的名字忘记可是很不礼貌的事喔。" "胡说什么呀?人家萧先生都不见怪,你不是还没过门就先管起家了吧?"柳文倩倒也丝毫不落下风,把个小雅羞得娇嗔连连。 "这是我的同学贺子骏,"柳文倩拉过身后的男子,"小贺,这两位都是我的同事,萧桐先生,这是张小雅小妹妹,我和你说过的,我从小学起连续十二年的同学。"和对方握着手简单寒喧的同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两个字――"小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 "谁是小妹妹?你不就比我大了一个月吗?出去进修两个月就被追走了,真是的!"小雅嘟着嘴,一副被人打击极度不爽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他俩才刚刚开始交往,动作快的话说不定还有戏。这么快就解我胸中疑惑,小雅真是知情识趣,我恨不得抱着她狠狠亲上一口。 "你还好意思说我?"柳文倩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萧先生是九月份才进的我们公司吧?小雅,你动作也不慢呀!" "哼,臭小文,从小到大什么都要和我比,连找男朋友也要比,受不了你了啦!"小雅撅着嘴假装生气,却趁柳文倩不备伸手到她腋窝下呵痒,两女又嘻嘻哈哈打闹起来。 "拜托,真正受不了的是我们两个男的好不好?"那个贺子骏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浑厚中正,有种男士的性感,"公园有规定,宠物进园要看管好别到处乱跑,你们这样追逐嬉戏人家会罚款的。" "哇,说我们是狗狗,小文,要好好教训他。"小雅可不干了,拉着柳文倩让她主持公道。 "就会臭贫,"柳文倩又习惯性地捋了一下前额的秀发,"让人萧先生看笑话。" "我错我错,"贺子骏举手投降,"为了表示歉意,今天夜宵我请。" "这还差不多,就江滨路那家永和吧!"一听到吃小丫头又来劲了。 "永和?那不是太便宜我了?好吧好吧,主随客便。"贺子骏拉起柳文倩的手,转身走在前面。 "走吧走吧,还楞着干什么?"小雅也扯着我的衣襟,把我拉着跟上去。 和我不一样,这个男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是那种一出场就能吸引所有人注意的那种人。看来,想从他手上夺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贺子骏?有点意思! 碰到有可能让自己女人伤心这种事,我会变得不知所措、瞻前顾后,可是看到自己既定目标被人捷足先登的时候我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抢夺别人女友的事在学校里我可没少干,久未操练没想到今时今日还得拿出来温故知新,就看我是不是依然宝刀未老了。 "知道吗?"趁着贺子骏去点菜的时候,柳文倩坐到小雅的旁边来,"下礼拜,也就是元旦的时候,咱们商专的同学有个聚会,到时候所有X市的同学都会去的。" "是吗?"小雅一听就兴奋得不行,"太好了太好了,毕业后我基本上都没联络他们,好想念喔。" "是啊,我也一样,转眼四五年过去了,"柳文倩手托桃腮,"班长说了,有家属的一律带上,让老同学们给品评品评。" "那敢情好,咱们俩这不都赶上了?"小雅挪着椅子给贺子骏和端食物过来的服务员让位。 "小雅,"柳文倩一边吹着滚烫的粥一边开了口,"姜志强回来了。" "姜…唔…咳咳咳……"小雅闻言,当即呛了一口豆浆,剧烈地咳嗽起来,我忙伸手拍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小文,你在哪里见到他了?"小雅偷瞄了我一眼,表情极不自在。 "他现在退伍回来在丽水街开了间酒吧,我昨天偶然遇见他,"柳文倩也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又转向小雅,"他还专门问起你,我撒谎说不知道。" "啊?那…那我还是不去了。" "你傻啊?大家都是成人了,不像以前了,他还能干什么?何况你现在还有人护花?再说,他要是真对你锲而不舍,你不去就躲得过了?" "唔……怎么会这样啊?"一向生鲜活跳的小雅终于也有发蔫的时候。 回家的路上,小雅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那一段往事:在她读商专的时候,这个姓姜的家伙是她们隔壁班的学生,二年级有次班级联谊时看见了小雅,就没命地追求起来,我的小雅当时比现在更纯,自然没有答应。 这家伙不死心,吃饱了没事干就整天在女生楼前面晃荡堵小雅。小雅向老师反映,老师去找他家人,可这家伙父亲劳教,母亲在外摆地摊,根本管不了他。有次不当心被他堵上了,这家伙不知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竟然掏出把刀子就往手上划,结果下手太准划着了动脉,要不是抢救及时当场就挂了,住了好久的医院。 这样的举动没感天动地,反倒把我的小可怜儿吓得够呛,更不敢和他有任何接触。之后学校里就有一些难听的话,说某某被某某抛弃,然后自杀什么的,以讹传讹越传越难听。反正这事儿给我的小雅造成了很大伤害,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奶奶的,整个儿一痴情自残版的李天龙,怎么这种事儿总发生在我老婆们身上,不就长得漂亮点儿吗?招谁惹谁了? "后来…后来听说他去外地当了兵,就没来找过我,没想到…没想到……"小雅抽泣着把事情的经过说完,"我不知道他回来还会…还会想找我。" "别怕小雅,"我拍着她的香肩安慰着,"小柳说得对,有我呢,桐哥哥会保护你的。" "嗯!"她偎入我怀中,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鸟,看来当年那件事在天真纯洁的女孩儿心里确实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我拍着她的嫩脸柔声安慰,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计划得搁浅了,在她情绪这样波动的情况下,那件事还是先缓一缓吧,要是现在说了,对她来说那不是雪上加霜吗?碰到这档子事也叫人算不如天算吧? 送小雅回到医院宿舍,我目送她上了楼,上车回家。 姜志强这个家伙可以暂且不理,因为虽然他明显对小雅余情未了,可还不明白他会有什么样的动作,总不能事先找上门去,揪着他的衣领大喊"小雅是我的老婆之一,你以后别打她主意"吧? 倒是贺子骏这人有必要上上心,不动手就算了,要动手可一定得动作迅速。现在地基未稳,橇墙角正得其时,要是等他俩进展到一定程度,特别是有了亲密关系后,再想横插一杠可就难了。 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些温柔美丽的女子,还在想着扩充后宫,想来我是不是太贪了?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什么呀,今天才自称情圣的,哪有嫌女人多的情圣?毕竟柳文倩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是指引我进入通达的那条红线。我总有种感觉,她似乎和给人的温婉娴静的第一印象不大一样,骨子里有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可该从哪里下手呢?表面上看,人家可是无懈可击的呀。郎才女貌,贺子骏的条件并不比我差半分,比之不入流的李天龙可算是强劲的对手了。现在唯一有利的就是心中的意图他并没有察觉,可算是敌明我暗。 情报、情报,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信息了,可再劳烦肖少峰也太说不过去呀。 头绪越理越乱,想了想,我掉头往湖景花苑去,这个时候,只有芸儿的温暖怀抱才能让我烦乱的心平静下来吧?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七章浴室嬉春 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芸儿莫不是已经睡了?也好,找不到心理医生做个偷香窃玉的淫贼也不错。蹑手蹑脚地将卧室门推开,我又是一楞,卧室里电视开着,床上也是空无一人,美人儿哪去了? 仿佛是要给我指明方向,卧室那头的浴室里响起了悦耳但有些模糊的歌声。嘿嘿,老婆在洗澡?我不会这么好运吧? 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从卧室到浴室的路上,芸儿散落一地的衣物像是路标般指引着我的方向。从床边的上衣、女裤到稍远一点儿的线衣、冬衣,再到浴室门口的乳罩、内裤,看样子是一路走一路脱着过去的。 拾起灰色的保暖内衣放在鼻端嗅了嗅,成熟女人的脂香体香让我下身立时有了反应。急不可耐地扯下领带扒光衣裤,我就这么精赤着身子朝浴室摸过去。 轻轻推开门,芸儿婀娜的玉体立时映入我的眼帘,即便是立式的浴厢内水气蒸腾,我也能看见美人儿背对着门口,正弯着腰,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往大腿内侧涂抹着浴液,纤手在自己的两腿间小幅度地上下滑动,那动作像极了自慰。 我毫不客气地打开浴厢门钻进去,从她背后伸过魔爪,一手一只擒住被热水蒸淋得柔滑软嫩的美乳,大嘴在她天鹅般修长秀美的玉颈上舔吮,硬如铁铸的阴茎正抵住爱妻的后腰,"宝贝儿,一人洗澡多无聊啊?老公来陪你。"芸儿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待得回头看清是我,不由大发娇嗔:"要死了你?差点没把人家魂吓出来。" "不公平呀,我的魂儿早就被你勾走了,你的怎么还在?"我嬉皮笑脸地揉捏着手中的柔腻美乳。 "坏死了,什么时候不过来,专挑人家洗澡的时候过来。"爱妻反手在我臀肉上用力拧了一把。 我呲牙咧嘴地装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这时候来?差点儿错了过美人出浴,你想我抱憾终生啊?" "讨厌,"芸儿听我说得夸张,终忍不住玉容解冻,"说得什么一样,人都是你的了,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还怕少了这一次两次?" "哦,是吗?"我矮了矮身,原本在她后腰处择人而噬的龟头顺着浑圆臀瓣间的诱人股沟向下滑去,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湿漉漉毛茸茸的肥美蚌肉上,"那我是不是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呢?"美妻回过头来,眉目间尽是浓浓的春情,"哼,来就来吧,我还怕了你这大色狼不成?"说着竟还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 因为热水的关系,美人儿脸蛋红扑扑的,缀着水珠就像沾露的牡丹。拿掉了眼镜目光有些朦胧,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勾魂摄魄。略为卷曲的乌黑湿发凌乱地披散在香肩雪背上,还向下滴着水珠。上方的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打在香躯上溅散开来,她整个人罩上了一层水雾,仿如凌波仙子。 和艳姐她们一块儿接受我爱宠的芸儿固然也是风情万种,可怎么也比不上和我独处时完全放开的这个全身上下都美得放出光来的艳妇,惊人的媚态让我欲火高燃,将胯部用力向上一挺,火热坚硬的龙根深深地没入让我颠倒迷醉过无数次的桃源溪谷中去。 虽然没有前戏,可芸儿腿缝股间涂着的沐浴乳沾了不少在龙根上,代替了爱液的润滑作用,让粗长的龙根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 美人儿双手"呯"地撑到钢化玻璃的厢壁上,沉下香肩,向后撅起丰臀接受着我的冲击,"呵…呵…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光是被你插进来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宝贝儿你这张小甜嘴可真会夸人,老公我很是受用啊!"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借力前后快速抽动着阴茎,"而下面这张小嘴呢,我简直恨不得一辈子留在这里不出来。" "深些…再深一些,老公…老公,我…我要你再进来……"久旷之躯经过我两个月来的不断开发已是敏感异常,主动求欢早是家常便饭,欢爱过程中对姿势体位力道这些原本羞于出口的要求她也不再回避,在追求性爱质量上,我的爱妻可不输给任何人。 美人有命,我安敢不从?嘴里应了一声,放慢了腰部速度,每一下冲击都撞入花房深处,在那软韧的肉环上研磨几下才抽出来,把个美经理插得呻吟连声,娇躯猛颤。 调皮心起,我拿来一边的塑料瓶,挤出些乳白的浴液,一手继续扶着她腰,一手前伸,将浴液全数抹在那对吊钟般摇晃的玉乳上。 "唔…你…干…干什么呀?"美人儿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双颊霞烧,也不知是水温太高呢还是捱不住体内如潮的快感。 "给我的小兔子洗澡呀!"我一边答应一边挑逗着软囊囊的红豆,用手指绕着她们打转,扯着她们左右轻摇,时不时还弹她们两下,无所不用其极,让美人儿声声求饶,扭动着身子闪避也是乐事一件。 很快的,那两粒可爱的红豆就硬梆梆地站立起来,涂了浴液后滑不留手,轻轻一捏就从指缝中溜出去,乳肉更是柔腻得像是握住一团水,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叫我玩儿得饶有兴致,乐此不疲。 "讨…讨厌啦,嗯…哪有这样玩儿的?我…我不要……哼……"芸儿晃动着身子,妄图躲开乳珠被袭那酥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可是浴厢里空间能有多大?塞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转圜的余地,宝贝儿左躲右闪却徒劳无功,反而更让我欲火中烧。 几下狠命的抽送终于让她老实下来,宝贝儿按捺不住,长长一声哀叫,娇躯抖震起来,整个浴厢被她弄得格格作响,像是随时要塌下来。我也停下了动作,龙根让名器的自然律动和痉挛挤压按摩得爽不可言。 抱着爱妻瘫软无力的身子,我仍是意犹未尽,又开始了抽插。担心在密闭空间里呆得太久对宝贝儿身体不好,这次我可是速战速决,一上来就是高速活塞运动。 高潮后连回神的时间都没有,花房再受蹂躏,让芸儿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双腿无力支撑瘫软的身子,全靠我扶着才不致软倒。 "芸儿,我直接射在你里面,可以吗?"感觉到有了一丝泄意,我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不…不行,今天…不…不安全……"芸儿一听就急了,下意识地反手推挡着我的小腹。 这样啊,现在出去拿套岂不是大煞风景的事?心念一转,我想到了个主意。 抽出狰狞的龙根,拿沐浴乳抹了个遍,我扶着龟头对准芸儿浅褐色的菊门,嘿嘿,今天我要尝尝美人儿经理的后庭是什么滋味。 "桐,你…你在干嘛?啊?不…不要……"芸儿见我半天没动静正在纳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温柔而又坚决地破入浅褐色的菊花蕊。 双手分开浑圆的雪白肉臀,涨成青紫色的龙根一寸一寸地撑开精致的皱褶,挤入芸儿仍是处女地的菊穴,我心中的快美无法言表。在狭窄的浴室里干着自己美丽上司的屁眼儿,天啊,这件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受不了的,何况我现在正在身体力行? "好…好难受,你把我涨…涨满了……"美丽的经理眉头拧成了一团,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却没有叫我拔出阴茎,看样子初次后庭的经验也并非只是难受。得到了鼓励的我放下心来,更加缓慢地将龙根向紧窄的菊穴中挺进。 "呼……"两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龙根终于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被芸儿的直肠包裹得严严实实,肠壁内有节奏的轻轻抽搐让我差点忍不住直接缴了枪。 等了一小会儿,待芸儿渐渐适应了菊肛内的满涨感我才缓缓抽送起龙根来,谷道内龙根运动起来的艰涩阻滞比起破处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倒是芸儿嘴里哼哼唧唧的看起来像是渐入佳境。 既然宝贝儿受用我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将她的头别向我,凑上嘴去吮吸芸儿檀口内香甜的津液,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闷哼。唇舌交缠的同时,两人湿答答的下体也撞击得"啪啪"有声。 耸动得性起,我索性将美人儿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自己两手各执住她一个手腕,让她胸肩向前,丰臀后翘,看上去像是展翅飞翔一般。 从后方看去,热水打在芸儿乌云般的黑发上,然后顺着光洁雪白的后背向下流,到了倒心形的丰美隆臀处分成好几股喷溅开去。再向下,一根青紫色的巨硕肉柱通体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分开雪团般的两片臀峰,飞快地在花蕊盛开般的狭小洞穴中进出,制造出无数细白的浴液泡沫,混合了水流又顺着微颤的美腿迅速向下流去。 "啊…啊…老公…老公,好涨呀…我的腿…腿没劲了…啊……"芸儿的身子抖抖索索地向下沉,却被我扯住手臂止住去势。 我越发加快抽送速度,百来下抽插后,我的快感也到了临界点,后腰一麻,将龟头紧紧顶在直肠的最深处,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深邃的孔穴中。 "啊…啊…烫…好烫啊……"芸儿前额抵在浴厢壁上,身体剧烈地摆动,力道大得让我几乎握不住她的手腕。 "噗"地拔出肉棒,芸儿无力地扶倚着玻璃喘息,撅起的臀股间,乳白色的精液从菊门中汩汩流出,沿着会阴向下,垂吊在艳红色的蛤瓣上欲坠未坠,场面淫靡之极。 草草地清洗了一下,我用浴巾将美人儿整个包裹起来,横抱在怀里走出了浴室,浑身无力的她像只小白羊般蜷在我怀里,只能软绵绵地任我摆布。 小憇了一会儿,躺在爱妻香喷喷的床上,我将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连对柳文倩的野心都没有隐瞒。 "阿桐,你知道香港皇朝集团吗?"芸儿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嗯,是不是那个做珠宝金玉器生意的?"我依稀有些印象,"你问这个干嘛?" "咱们省内的珠宝贸易货源有四成以上是皇朝或皇朝的关联企业,"芸儿顿了一顿,"灿辉公司是皇朝在本省的总代理商,年净利超过千万,其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属于董事长贺胜,也就是贺子骏的老爸。" "啊?" "阿桐,你要考虑清楚了,目前来说,贺子骏不是你随便就惹得起的人。"芸儿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我希望你在下定决心之前,能好好考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我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去年十月之前,通达一直都是灿辉的下级代理,后来李总嫌灿辉给二级代理商的利太薄才不做的,对上级供应商的情况我怎么能不了解清楚呢?"宝贝儿眼中明显流露出我对她存疑的不满。 "这样啊?"我抚着她圆润的香肩,低着头喃喃自语:"看样子要动手的话还得先解决灿辉这个绊脚石,难度不小啊。" "什么?"她转过身来对着我,"你那个盲目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解决灿辉?你就没想过要放弃吗?" "放弃?嘿嘿,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两个字,要这么轻言放弃的话,你现在可还在独守空闺哩,哪能让老公像刚才那样疼你?"芸儿凝视着我的双眼,盯了半晌忽然扑上来用香唇堵住了我的嘴,热情似火地吮吻我的舌头,咬我的嘴唇,双臂也紧紧搂着我的腰背,勒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等…等一下!"被她连亲带啃将近一分钟,我忍不住挣开她的怀抱,"你这是怎么啦?"芸儿侧着头斜睨着我,嘴角含笑眉黛含春,"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能下这么大的决心,人家妒嫉了!" "傻孩子,吃什么干醋呀?换了是你的话我可能连世界五百强都敢挑战。"她又呆看了我一小会儿,偎入我的怀里,叹了一口气,"唉,我黄佩芸也算是个精明的女人,不知怎么搞的,就被你这小冤家几句甜言蜜语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不但能容忍众女共事一夫,还得帮你出主意追女孩子,焉有是理,焉有是理啊?" "嘿嘿嘿,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连本带利都得还给我。"捏着她的粉脸调笑着,我亦是心中感动,能得美人垂青,当真是十世修得。 "还清了没?" "当然没有喽,这一世你都别想还清。" "那我现在还一点算一点吧,你收不收呢?"我哈哈大笑,"收,当然收,每天都收!"将怀中玉人搂紧,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每天?你可别说……啊?你怎么…怎么就进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唔…嗯嗯…哦……"卧室里再次响起美人儿经理天籁般的呻吟声。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八章聚会风波 ***********************************《情侠》好久没和大家见面了,估计被骂了N多句“公公”吧?这章半年前就写好,一直没敢向上发,今天心血来潮,仔细修改了一遍,壮着胆子发上来请各位指教。 这么些日子没更新主要是个人原因,今年在我身上发生了许多事,心境有些变化。嗯,我收回之前信誓旦旦的承诺,这篇不保证不太监,得有写下去的感觉才行,尽力吧。 ***********************************一如既往的繁忙工作中,元旦这天很快就到了。和小雅约好跟她一块儿去同学聚会,我早早地出了门。光为了过节不在家陪老婆这点,就被家中众女说了半天,只得说尽好话、许下无数承诺才得以脱身,接了小雅出发赴约。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将地点设在市郊的一所依山而建的农庄内,不为别的,就图个便宜。“城里人”腻味了机械般快节奏的都市生活,老喊着回归自然,于是前两年城郊旅游热得发烫,时兴吃农家饭、饮山泉水、日里体验农活、夜间眠宿农舍,美其名曰:与猿鹤蜂蝶为邻,同清风明月相伴。 待得城郊农庄式的度假村见有利可图纷纷上马,这股热潮又迅速冷却下来,剩下的只是折了血本的农民欲哭无泪,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目前X市范围内仍在勉强经营的已经没剩几家了,客源寥寥自然价格低廉。 将车停在大门前面的空地上,一辆香槟银的宝马敞篷跑车随后而来,车上的人赫然正是贺子骏和柳文倩。让我叹为观止的一个九十度急弯,“吱”的一声,宝马分毫无差地停在了白线划就的车位内。 “小雅,你来得也挺早嘛。”柳文倩一袭白衣白裙白靴,口中呼着白气,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冰雕玉琢的雪娃娃。粉色的披肩后,那给我印象特深的麻花辫儿俏皮地摆荡着,让我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相比起来,小雅的装扮就普通多了,天蓝的羽绒夹克配上深色仔裤,再加上布质平跟休闲鞋,一副在读高中生的打扮。不过天生丽容让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增色不少,就像朵路边随处可见的小花儿,与柳文倩这朵雍容的白山茶一比,虽然欠些华贵,却多了三分清丽。 贺子骏一身紫色西装,彬彬有礼地给柳文倩打开车门,还微笑着举手向我们致意。即使不愿意,我仍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确很有风度,最难得的是没有半点纨袴子弟的作派。 “表面看来果然无懈可击,棘手啊!”我心中暗忖,与情敌并排,跟着张柳二女走进山庄大门。 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片三百来平米,院子不像院子,广场不像广场的开阔地。四周用天然的松树干做支架,茅草为顶,环绕着一条长廊,看上去还有那么点意思。正中有个绿幽幽的水池,放了块大石权当假山。池边摆着一溜长桌,瓜果零食什么的早已准备好了。 正面的二层主楼上挂了个红布的条幅:“XX学校XX届XX班同学聚会” 倒也似模似样,楼前聚着一堆人,看着二女欢叫着迎上去的样子,八成就是所谓的N年不见的同学了。 我和贺子骏对视一眼,跟上去站在各自女友的身边,微笑着听她俩兴奋地介绍谁是班主任啦、谁是班长啦、谁又是谁的上下铺啦…… 那么多什么姐什么妹的称谓正听得我头晕眼花,倏地心有所感,扭头一看,身后五六米处,一对狼一样的眼睛正窥视猎物般直盯着我。那是什么样一对眼睛啊,嫉妒、仇视、甚至可以说是怨毒的冷冰冰的眼神像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说实话,那一刹那我真的有脊背发麻的感觉。 身边的小雅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也回过头来,我只觉得她拉着我的手猛地一紧,“啊?姜……你是……志强?” 一瞬间,冰冷的目光变成了平和,仇视的面庞也换成了一副带着久别重逢惊喜笑容的表情,“小雅,真的是你呀!”那个身穿黄格子西装,留着平头,肩阔颈粗的男人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伸出手,“真是好久不见了。” 小雅有些不情愿地与他握了握手,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这位是……”姜志强笑容可掬地转向我这边。装得可真像呀,要不是我刚刚看见他真实的一面,真有可能被他出色的演技所蒙蔽,可现在…… “这位是我的男友萧桐,这……这是我的校友姜志强。”小雅犹犹豫豫地给我俩介绍,恐怕小丫头还是怕我心里有什么疙瘩吧。 “名花有主,不知道咱们男同胞要多伤心欲绝了,萧先生好福气呀!”他眼光闪烁着也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姜先生吉言,改日我和小雅的喜酒一定少不了您的一份。”看他粗糙的手掌五指箕张,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如何不明白他的用意?来就来,谁怕谁呀?微笑着将手掌递过去。 很明显,他被我这句有意为之的话激怒了,脸上一副怪异的笑容,握着我的手猛攥。不愧是当过兵的人,手上力量之大,让我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手骨捏碎,换了以前的我说不定真就输给他了,现在却基本能和他平分秋色,毕竟一个来月的侦察兵排也不是白呆的。我不欲反击,不动声色地就这么让他握着。 二人的僵持被旁人察觉到,那个班长最是机灵,过来拍拍姜志强的肩:“我说志强,几年不见你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起来?捏着人家的手不放,当心张小雅和你没完。” 姜志强眼见让我出丑无望,悻悻地放开手,“萧先生仪表不凡,我只想和他亲近亲近。” “唷,真的假的?”杜逸班长——我记得刚才小雅是这么介绍的——嘿嘿一笑,“咱们文秘班聚会,你一土建班的跑来凑什么热闹啊?” “怎么?不欢迎啊?怎么说也是校友一场,就算我是班级友人还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了,要参加当然欢迎,只是经费别忘了交啊,一人一百,女宾六折!”杜逸挠了挠头,嬉皮笑脸地伸手向他要起了钱,逗得周围一干人都笑出声来。 姜志强尴尬地跟着笑了笑,回头瞟了我一眼,那意思清楚得很: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自不会跟他一般见识,淡淡一笑,挽着小雅走开,加入到另一边正说得眉飞色舞的柳文倩那一帮人中去。 “……所以说呢,那个从六楼掉下去,差点儿砸到校长的花盆,实际上是我不小心碰掉的。”柳文倩的话音里居然带着一丝得意,贺子骏含笑看着自己的女友。 “想起当年校长那张吓得发白的脸我至今还忍不住会想笑,”头发斑白的班主任席老师和蔼地笑着:“疯丫头,早不老实交待,害得我当年错怪了别人。” “那人家那时可是乖乖女,胆子比针尖还小,校长又正在气头上,我哪有这个勇气承认嘛?”柳文倩瞄到走近的小雅,“对了席老师,小雅当年也干了不少坏事呢,你也得把她拿来严刑拷问一番。” “臭小文。”小雅一步上前,拧着文倩的脸蛋,“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 “哎呀!席老师,您看,小雅她威胁我!”柳文倩笑着绕着老太太打转,躲避着小雅的侵犯,没有半点儿平日里温娴静淑的样子,会不会……这才是真正的她? “呵呵。”席老师笑得合不上嘴:“这俩孩子,当年可是死对头,比念书,比体育,比唱歌……什么都要分个高下,现在呢,你看她俩好得什么似的。” “女人都是善变的。”旁边不知道谁插了一句,被随后跟来的杜逸赏了个爆栗,“用词不当,那叫女大十八变!” 席老师接口说:“是啊,女大十八变,你们都长大了,老师可是老多喽。” “什么呀席老师,革命者永远是年轻。”杜逸还真会说话,“您就别在这儿发感慨了,我看人来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吧?” 活动在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着,从老师班长致词的一片掌声,到余兴节目的全员参与,再到自由活动的笑声阵阵,不可否认这是次组织成功的聚会。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姜志强一直阴魂不散地跟在我们的左右,我倒是不甚在意,可弄得我的小雅坐立不安、心情全无可就不能饶恕了。 直到午宴后,在今天一直很帮忙的杜逸的帮助下,这只不厌其烦的苍蝇才被缠住,让我和小雅得以抽身单独相处。走在山庄附近的林子里,小雅紧紧挽着我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还时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看得我食指大动。 “小雅,你好象心情特别好啊。”拧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我忍不住开口相询。 “嘻,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小丫头可爱地皱了皱鼻子。 “那我来猜猜看好不好?” “好啊,给你两次机会,猜不中可要受罚的。”她喜滋滋地应道。 “嗯……和老同学久别重逢?” “不对!” “要不就是……想起以前干的坏事没被发现,得意的不行了?” “嘿嘿,又不对,你输了。” “啊?” 说着,我们不知不觉走出了林子,前面没有去路,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周围还围着石栏杆。高处鸟瞰,整个X市尽收眼底。如洗的碧空下,楼宇房舍鳞次栉比,玉带般的河流从城市中心迤逦而过,近年来大力发展的绿化更使得年轻的城市分外秀丽。 “好美啊,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地方。”小丫头欢叫一声,奔到崖边,扶着石栏,深深地呼吸着山林清新的气息。 我跟上去,双手环着她撑着石栏,把她揽在了怀里,让她舒服地靠在我的胸前,“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不知怎么的,小雅俏脸竟然整个儿红起来,“不……不能说。” “咦,这可奇怪了,跟人打赌你不让人看底牌,怎能让人认输啊?”嗅着怀中佳人让人惬意的少女体香,任山风将她的秀发吹拂到我脸上,痒丝丝的好受。 “嗯……嗯……真的不能说啦。” “那好,不说的话就算是小雅输了,受罚的该是小雅才对。”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她被我逗得着急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 “不行,不行,你赖皮,嗯……那……那我还是告诉你好了。” “还不快从实招来?”把她的头转向我这边,看着她憋得红彤彤的脸儿,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在意这个女孩儿了。在乎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在乎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谁说成熟的女人最有魅力?天真可人的女孩儿一样能让人深深陶醉。 “刚才你和姜志强说什么话来着?” “说什么了?”我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 “你说……你说‘我和小雅……的……喜酒’!”小丫头的声音细如蚊讷,特别是最后几个字,基本就听不见。 “我说呢,原来小雅是动了春心,等不及要嫁人了。” “才……才不是哩。” “喔?原来小雅不愿意嫁给我吗?我……我……”抑制不住心中不断膨胀的兴奋,我紧了紧双臂,越发起劲地逗她。 “不!不!”小丫头急得将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人家……人家……唔,讨厌啦,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又欺负人家!” “哈哈哈哈……”终于看到小雅羞喜交集的样子,上午被某人骚扰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 “那一刻,我脑子里出现的情景是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牵着你的手,从此永远和你在一起,”小雅转过娇躯,双臂从我肋下伸过,将我抱了个结实,“光是用想的就让我全身发热,这……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小雅……”我笑不出来了。 “小雅喜欢这种感觉,小雅希望永远和桐哥哥在一起,为了这,小雅什么都愿意做。”女孩儿动了情,将头埋在我胸前,双臂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身,“我会学做饭,我会学洗衣,我会学着照顾人,我要做桐哥哥乖乖的小妻子。我会更温柔,我会更优秀,我会有更女人味儿,我要做个让桐哥哥骄傲的女人。” 听着少女既羞涩又大胆的表白,我心中的幸福感爆炸般地澎湃,躯体无法容纳,似乎要从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中喷射出来。此时的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那些瞻前顾后的担忧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伸手托起女孩儿精致的下颌,在小雅的惊愕中我俯首重重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 小丫头全身一紧,打摆子般的一个寒噤,旋即身子一软,迷失在甜蜜却刻骨铭心的初吻中。 我的舌头时而霸道地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地,时而温柔地引导她的小香片光临我的领域,唇舌交缠,香津暗换。女孩儿大胆地反应着,咿唔呢喃更是销魂无比,抱着我腰背的双臂不知何时环上了颈项,生涩的吻技也随着我的教导渐渐熟练。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的手臂有些吃力,毕竟心神俱醉的同时承担她大半的体重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直到我依依不舍地将嘴移开,小丫头也没缓过劲儿来,俏脸酡红眼神迷离,瑶鼻轻翕小嘴微启,呼吸长短不均,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半根骨头,整个人瘫在我怀里。 “小雅,小雅。”我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喜欢吗?” “嗯……”女孩儿把嫣红的脸藏在我的胸前,连声音都软软的像是失掉了所有气力。 “这个吻是对你的承诺。”我把她的脸轻轻抬起,深情地凝视着她蒙上了一层雾气的眸子,“我向你保证,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会把小雅当作我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你欢笑时,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随之雀跃;你流泪时,我悲伤的灵魂也会跟着一起哭泣;你愉悦时,我会发自内心为你庆祝;你遭遇挫折时,我会安慰你、鼓励你。我会唱歌、说笑话给你听,想尽一切办法哄你开心……” “桐哥哥……”没等我说完,小雅一对美目已是水光涟涟,这些虚的东西对涉世未深的女孩儿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 “怎么啦?”我俯首吻去了她眼角上的泪水,“这么快就想让我的灵魂哭泣吗?” “咭咭……你讨厌!”含露的小花儿又再次绽开笑容,“我想要你唱歌给我听。” “啊?现在?” “唔,”小妖精立马换上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原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好啦好啦,怕了你,我唱,我唱还不行吗?”无奈举手做投降状,我清了清嗓子,拣了黄品源的歌《小薇》轻轻唱起来,“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雅……嗯,不是很押韵啊。” 看着听我篡改歌词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我心中充满了温情,认真的一字一句唱下去:“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 表现良好的我得到的奖赏就是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小美女再次献上的香吻,对于我和小雅来说,美好的今天只是一个开端,无比幸福的生活正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都市情侠风云录第四十九章适逢其会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尽量……尽量啦! 前几天去了趟广东,有客户招待,吃住玩各方面总算是开了眼了,他奶奶的有钱真好,我一定要赚很多很多很多的钱!!! 回到现实吧,苦心构思的情节,被MONKEY在《金鳞》221抢先用掉了,当时那个郁闷…… ***********************************和初尝情爱甜美滋味的小雅在山上缠绵了有两个多钟头,担心她吹多了山风受凉,我才拽着不情愿的她下山。 车子才开到半路,接到郭猛的电话,神神秘秘的,说是立马到元宏大饭店,还说什么事去了就知道了。紧接着,小雅也接到相同内容的电话,这家伙,搞什么古怪? 寻到包厢时真被他吓了一跳,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满满两桌人,都是后勤部和公关部的同仁,芸儿艳姐阿慧她们已经先到了,坐在位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天,叶璇也在其中,幸好刚才有先见,去停车让小雅先上来,要不真不知道怎么死的。 死皮赖脸在众女中挤出个位子,坐下一问,才知道今天是郭猛和许琼订婚的日子,中午是至亲家人在这儿摆了两桌,晚上就轮到咱们这些平时玩在一块儿的同事朋友了,之所以事到临头才通知且不说原因,是婉拒谢仪的意思。 “郭猛,你到底是怎么把我们家许琼骗上手的?给我们说说经过。”见人差不多到齐了,公关部的女同胞率先发难。 “是呀是呀,老实交待,趁琼妹妹还没嫁,我们得替她好好把把关。”看样子起哄和欺负弱者真是人的天性。 小郭今天一身金边黑西装,眼镜也摘了,还抹了点发胶,看上去帅到不行,在众人的谑戏下只是咧着嘴嘿嘿傻笑。许琼一袭红裙,头上饰了一些花,略施粉黛,羞答答地垂头听着一群无良女人的调笑不作回应。 “哥们,咋的啦?叫人给煮了?”看着小郭通红的老脸,我操着东北腔顺口蹦了句广告词出来,成功地逗得一屋子女人笑得像几万只鸭子。趁乱偷偷瞄了斜对面的叶璇一眼,她正好也朝我看来,目光一撞她当即避开,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虽然她拿起杯子喝水作掩饰,可绯色渐浓的俏脸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于是一顿饭就吃得分外暧昧起来,直到包厢门被人“砰”一声撞开。 “走错了走错了,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呃……”这个看上去喝得七八分醉的胖子脚步趔趄,油腻腻的脸被酒精激得酱红,连裆部的拉练都没有拉好,露出衬衫的一角。 “咦?你们……”定了定神看清屋里的人,正要退出去的胖子又停住了,胖脸上堆满猥亵的笑,“你们是哪个艺校的?在这里聚会?我猜对了吧?”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小郭起身迎了上去。 “正好,正好,这下不愁找不到人手了,”胖子不理会小郭,向餐桌这里走过来,“小姐们,我那边包厢,有几个贵客,替我好好招呼,我保准不会亏待你们。” 大家面色都有些不豫,小郭更是气得脸都青了,任谁在自己好日子里碰到这种事心情都不会好的。“先生,这里是私人聚会,请你马上出去。” “小白脸,老子不是和你说话,少在这给我瞎掺和。”醉酒的人手劲大,那胖子顺手一拔拉,让没准备的小郭踉踉跄跄退出去好几步。 “就别犹豫了,那几位不是带‘长’的就是身家千万的主儿,伺候痛快了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哟,哟,别板着脸呀,瞧这模样俊的……”胖子涎着脸,竟伸手向坐在外侧的叶璇脸上摸去。 眼见隔得远,过去阻止明显来不及了,我手臂一扬,将面前的啤酒杯直掷出去,正中那家伙的人中。“啪”,“锵”,紧接着就听胖子惨嚎一声,整个人滚到地下去了。 没一会工夫,两个保安被惨叫声吸引过来,将动手打人的我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胖子带到了办公室。我向一个经理打扮的中年人解释了一番,看他脸色可能信了八成,可回过气来的胖子跳着脚说,他只是走错房间就挨了打。不敢靠近我,色厉内荏地叫嚣着要我付出代价。我懒得理他,坐在沙发上看他丑态百出的表演。 虽说胖子理亏在先,可毕竟是我先动的手,那个经理也不好直接放我走,只得低声和暴怒的胖子说着什么,看样子是试图低调处理了结此事。 正僵持间,门外脚步声和一个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老冯,这种小事怎么搞这么久?” 我一楞,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还没来得及想起,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刚好和站起来的我打了个照面。那人颈粗肩阔,黑脸短须,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小巷里见过的阿海。 “是你……”两人同时冒出一句,跟着便相视大笑起来。 “手上的伤好差不多了吧?”我抢先开了口。 “哈哈,小意思,”阿海抡了抡胳膊,伸出大手在我肩上拍了两下,“那天没来得及问你名字,让你找我你又不来,可叫我一通好找,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倒不是我没想过,几次动了念头,可家里的天仙们吃了晚饭洗了澡换了睡衣往床上沙发上一蜷,就让我把什么都给忘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阿海问了两句,走到胖子面前正正反反给了他十几记耳光,叫两个保安死猪一样拖出去扔了。想来酒店老总亲自敬酒道歉和菜金全免的优惠也能让小郭和许琼心里好过一些吧。 可之后的节目却没有我的份了,我还陶醉在下楼时叶璇低低的一声“谢谢” 带来的飘飘然中,阿海又鬼魅般出现在身边,“我大哥想见你。” “什么?” 不容我分说,阿海让手下马弁领着其他人去隔邻的元宏娱乐城,自己老实不客气地钻进我的车,手一扬,“先到华兴路口,就是上次你送我去的地方。” “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总得先给我透个底吧?”我一肚子问号,把车开得飞快。 “安啦,怎么说你也算我救命恩人,我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阿海不紧不慢地点燃嘴上的烟卷。 “海哥,别吊我胃口了,起码你们大哥姓甚名谁得让我知道吧?” “杨宏义!” “……就这些?你狠!” “你就别刨根问底了,到地头我大哥自然……我操,当心!” 猛踩一脚,座驾在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下来,离斜斜冲出的那辆金杯只有半米不到。还没等我开口骂人,就见金杯的门“哗”地拉开,五六个流氓打扮的人手执家伙跳下车围将过来,最后出来的是那个圆滚滚的身影。 妈的,这场景似曾相识啊,我该不是和混混犯冲吧?可别刮花了我的车漆。 伸手拦住了火冒三丈的阿海,我下车迎上前去。 “下次麻烦你找些能打的废物来!”我扯着瘫在地上的胖子的西装擦掉手上沾着的血,心中很是不满,解决的时间和上次差不多,这样的货色根本检验不出我几个月的加强训练到底有多少效果嘛。 “这帮杂碎,不给一点教训是不会记牢的。”阿海也下了车,前次看见的那把刀不知何时拿在了手里,刀面在左手掌上轻轻地一拍一拍。 “啊……”跪在我脚边呻吟的那个喽罗发出比刚才挨我打还要凄惨十倍的嚎叫,“鲨齿刀,你……你是元宏的欧阳海!” “海哥,算了吧,揍一顿差不多了。”我不知道阿海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把几个小混混吓得牙齿打战声都清晰可闻,不过看他似有下狠手的意思,我还是忍不住出言劝止。 “嘿嘿嘿,你心肠倒好,”阿海抚了抚胡子拉碴的下巴,“你们几个是西城的吧?还在接这种活儿?老子今天心情好,不难为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姓何的当家,明天十点前我没看到他到元宏来磕头认错,让他当心自个儿的卵蛋。还有,这只猪你们知道怎么收拾了?” 几个小子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应是,抬着胖子上了车一溜烟开走,连落在地上的兵器都顾不得收拾。 “嗨,兄弟,真看不出来呀,”阿海把刀收入怀中,冲着我翘了翘大拇指,“上次只觉得你胆子不小,没想到身手也这么了得,不错,嗯,真不错。” “成心臊我是怎么的?比起光用名号就把人吓走,我这两下,还入得你法眼呀?”我把为方便动手挽起的衣袖重新放下掸了两下,“上车吧!” 又开了二十来分钟,在阿海的指引下车子拐进了城郊临江的一处别墅区,停在一幢三层的白色小楼前。 “嘿!”我刚下车就瞄见门前停着的几辆车中有一辆黑色帕萨特眼熟得紧,心中不由一动。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阿海闻声回头。 “没什么,杨先生有别的客人吧?”我回手关上车门。 “嗯,没事,已经搞定了,我看二楼会客厅的灯都熄了。”阿海倒是心细,“咱们在小厅等一会儿,五分钟就得。” “不用了,”我摆了摆手,靠在车门上,“里头闷,我看就在这儿等,空气多好啊!”夸张地深吸了一口带着水腥味的寒冷夜风。 阿海还在一头雾水,别墅的木门打开,“慢走”、“留步”、声中走出两个人来,我抬首一笑,其中之一正和我猜想的一样,是那辆帕萨特的主人——本市公安局局长肖少峰。 “萧桐?你……怎么会……”肖少峰一愣,停下脚步。 “巧合,纯属巧合啦!”我拨了下前额的头发,向他身边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迎上去,“这位就是杨先生吧?” 他用眼光在我和阿海之间睃巡了两个来回,“你就是……萧桐?” ************我的到来让本打算离开的肖少峰在杨家多呆了近两个钟头,回城路上在他的帕萨特里他又给我好好地说了一回书。 “X市最大的黑势力有两个,其一就是杨宏义一手创立的元宏,另一个是老牌的建荣。”肖少峰一副诲人不倦的表情,“建荣主打实业,元宏注重服务娱乐业,前几年一直相安无事。” “等等,”我听得有些糊涂,“实业?服务业?” “嗯,不然呢?你以为现在黑社会还像以前一样光收收保护费放放高利贷? 一百多个人拿着西瓜刀上街喊打喊杀的?整天做那些下三滥的事?《古惑仔》看多了吧?“ 在这方面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当然没法和干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安比。 他点了支烟,接着往下说:“杨宏义这个人,脑子好懂变通,一个新兴的元宏做得有声有色,KTV、的士高、夜总会这些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搜罗手下又容易,再加上建荣的几次失误,几年下来,元宏不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实力,几乎都能和建荣分庭抗礼了。” “从一家独大到二虎夺食,建荣当然不甘心了,姓赵姓王的那两个当家也不是好相与的角儿。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原始资本血腥积累’吗?你刚到X市不知道,十年前建荣涉足建材的时候,全市三个最大的建材商一月之内破产的破产,注销的注销。黑,黑呀!” “你刚才不是说……”